有出声,忍到后来,从这种痛苦里她居然得到了一些另类的快乐来,她想自己真的是堕落到了地狱里头去,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女人了。
她闭上眼,被骆苍止摇得来回晃荡,在他一口气吼完后,她才迫自己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非要那么侮辱自己,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不是你说的那么一回事儿。”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没克制住,她难得地现出了京音,在最后那个儿化音上。原来,人在紧张的时候,确实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与骆苍止的气急败坏相比,她简直就是置身事外,其实,乔初夏到现在也不知道骆苍止在发什么疯,他这样的男人,永远重视感官享受,叫他做措施是几乎不可能的,那么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一旦她不小心怀孕,在这个她全然陌生的地方,且不说医疗卫生能不能跟得上,这里是缅甸,是个信奉佛教的地方,不能随意打胎,她怕报应,因果报应!
“啊!你干什么……”
乔初夏一声尖叫,因为就在她刚刚说完话的时候,她被骆苍止用力拉扯到了卫生间里。她刚刚才洗过澡,里面还雾蒙蒙的,镜子上布满水汽,空气里还有洗发水和浴的味道,脚下全是水,湿漉漉的,他用力一甩她的手,她没站稳,一脚跌在马桶边上。
抓着她的头发,骆苍止疯了一样一把掀开马桶的盖子,将她的头往那里按,一只手撬开她的嘴。
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乔初夏想也不想,一口咬住,骆苍止的手指刚好伸了进去,剧痛从指尖传来,他却没动,只是咬着牙,继续翻弄起她的口腔。
咬得很用力,不多时就有浓浓的腥气传来,叫人想吐,乔初夏终于忍不住,松开牙,干呕起来。而那塞进嘴巴里的手指,并没有借此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往嗓子眼儿深处探去!
“呕……”
胃里空空如也,大清早被这股腥膻的味道呛得泪流满面,乔初夏抱着马桶盖,死命地干呕着,只能吐出来一些半透明的水来,里面还有些没来得及消化的白色药沫儿。
骆苍止就是想叫她吐出来,他疯了一样抠着乔初夏的嗓子,手指恨不得塞到她的食道里去,不仅如此,还拼命挖着那脆弱的口腔黏膜,刺激得乔初夏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内脏都吐出来。
终于,她全都吐干净了,胃,胆汁,一股脑都出来了,整个人像是脱水了一般,脱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臂软软地扒着马桶,挣扎着按下冲水钮。她闭上眼,她吐得眼泪止也止不住,鼻涕也跟着起哄,一张脸像是泡在水里似的,惨不忍睹。
骆苍止终于将沾了血水和呕吐物的手指从她嘴里掏出来了,拧开水龙头洗干净了手,食指上,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儿,稍微一挤伤口,还有新的血珠儿涌出来。
他冷笑一声,弯腰将她整个人挪到花洒下,也不管水的温度是否调好了,大力旋开,哗哗的水流浇到狼狈不堪的乔初夏身上,她一开始还躲了一下,到后来实在没有力气,倚着墙壁闭上眼睛。
她的逆来顺受并没有叫骆苍止得意起来,他很愤怒,至于没什么愤怒,他没有时间多想,他一想到,自己也许可以和她有个孩子,聪明,漂亮,却被她不停地暗中吃药给扼杀了,他就想掐死她,这个杀了他孩子的狠心女人!
直到骆苍止认为,乔初夏已经被冲洗干净了,他才关上水,将她抱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拽下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干。
“你不是不想怀孕,尤其不想怀我的孩子么?很好,那我就不停地做,一直做到你怀上为止!”
他冷酷地说着,边说,便褪去衣衫,早上的男人,精力原本就旺盛得可怕,更何况是,处于暴怒中的骆苍止。
乔初夏掀开一直紧闭的眼皮,面无表情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