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死谁

    是谁干死谁

    沙克蒂没空闲再惦记她的‘雪天使’了。

    废话,被她大哥那硬邦邦的粗长肉棍捅得要死要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阴户会不会被弄坏,哪还想得起来变换姿势。

    “莎儿、莎儿、莎儿。”迪克每次温柔却深切的插入都呼唤着妹妹的名字,他宽阔壮硕的身躯完全覆盖住了娇小的女孩,挥洒汗水的黑发在月色笼罩下折出靛蓝光泽,像头墨青色的恶魔抱住觊觎已久的天使共同堕落,竭尽所能地在对方体内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一丝不挂的天使躺在散发金辉的彩绘玻璃上,她静谧澄澈的湖蓝眼眸倒映的是自己,也因他的每次大力搅拌,将琉璃千顷的湖水摇曳出波光潋滟的春色。如此想着,迪克恨不得将自己就此深深嵌进妹妹的体内。

    那暖呼呼、湿漉漉、滑溜溜,紧致又弹性到的不可思议的小花径,在适应了自己的频繁进出后,和他的老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良配。被自己涨满的稚嫩花穴内褶皱像鳞次栉比、刚冒出头的小乳牙紧紧依附着他、舔咬着他,力度精准得恰到好处,既挤得他浑身发麻飘飘欲仙,又不至于锢到心慌气闷、寸步难行。

    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小伴侣太娇嫩了,不能完全容纳自己,即便肉冠顶端已撑开了宫颈口,还有一小截分身被拒之门外。

    嘿,别这么不知足,现在就已经很棒了!夜翼强行挥散内心的黯然,取而代之的是野心勃勃的绮念——想要对方沉浸在他所能带来的快乐中,想听到莎儿像他一样呼唤自己的名字。

    不,不仅如此,他要听妹妹像女人一样浪叫,要他这样那样对她,并且永远这样下去。

    迪克停止了深入浅出的律动,原本被颠簸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清醒了过来,美目微睐眼波流转,不满又疑惑地望向他,极为娇俏可爱,男人看的心都快融化了。

    “嗯。。?”莎儿的眼睛像花瓣,眼尾细而弯,当她动情时,神色迷离、媚态毕现,听着那几乎能掐出水似的软糯鼻音,迪克极力忍住的欲望刹那间又膨胀了一圈。

    沙克蒂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小花穴被莫名其妙地撑了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连忙用手抓住哥哥露在外面的硕大根部,想把它弄出去,却没想到事与愿违,伟岸的身躯纹丝不动,自己一卸力反而送到对方身前,看起来就像是女孩迫不及待要把她大哥的屌全部吞进身体一样。

    “哦。。别。。别动。”迪克暗自好笑,本来想逗逗她,却因小丫头一紧张不自觉收紧的噤窄花户夹得他销魂蚀骨,不知天地为何物,要不是想着不能内,差点就这么不管不顾‘滋养’了妹妹的销魂地。

    可怕的是,他确实很想这么做,不仅想完完全全被莎儿接纳,更想把所有精一滴不剩地送到最深处,让妹妹的子宫被自己灌满浸泡,永远散发着他的味道——当然这并不科学。

    “快出来!”沙克蒂死命拍打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躯,夜翼的那玩意儿太过分了,竟然暗度陈仓又往里送了些,现在已经堪堪接触到她的子宫壁,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的好姑娘,你再、再动下去,可就——”

    仍旧挣扎着想要后退的女孩没有听到后续,因为她已经被毫无保留厚积薄发的阵阵滚烫白浊激得阴道痉挛,浑身抽搐起来了。

    月明星稀的疏朗夜空下,玉体横陈的瑰艳天使在伴侣焦急的嘘寒问暖下,艰难虚弱地翕动着嘴唇,夜翼慌忙凑过去倾听:

    “我—干—死—你。”

    迪克格雷森没有看到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妖异红芒,不过就算看到,也阻止不了什么。

    在巴黎大皇宫的玻璃穹顶,一场荒唐、疯狂,令人啼笑皆非的狂野性爱即将开启。女孩如愿以偿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雪天使’,附带解锁了其余形形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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