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也可以

所谓人心隔肚皮，见外不见里。

沙克蒂生来环境优越富庶、又被父兄们捧在手心，除了样貌过人，看上去就是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豆蔻少女。

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她的三观，在出生时被其母塔利亚浸泡拉撒路之池后，便朝着礼崩乐坏一去不复返了。

不知从何时起，愈是正气凛然、铁面无私的铮铮英雄，亲手剥下那层钢筋铁骨的外衣的过程，就愈使她开心不已。

好比现在。

“好讨厌！”女孩似乎羞煞极了，在铜山铁壁的臂弯里徒劳挣扎着，那曼妙玲珑的胴体染上桃花胭脂，如玉之润、似缎之柔。

“小莎，别动。”布鲁斯深呼吸道，本就深沉的声线此时更是压抑到了极点，他举步走到床沿，将女儿轻轻放了下来。

逃离了桎梏，沙克蒂宛若机警的兔子缩到了被窝中，一秒，两秒，仿佛暴风雨前的片刻喘息，就在她以为蝙蝠侠又陷入了道德批判之时，轻薄的蚕丝罩毫无预料又意料之中地缓缓揭落，像是某种仪式，男人撕下了理最后的遮羞布。

布鲁斯先是将女儿抱到了床头靠着，又拿来几个枕头垫在她腰后，小姑娘反应过来时，粗粝有力的手掌已经顺着紧锁的双腿逡巡游走，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大腿内侧，“等、等等。”沙克蒂慌忙坐直了身，乌黑亮丽的长发倏地恣意四散，为她披上一层墨染绫罗织成的衣裳。

见对方停下动作凝望她的双眼，沙克蒂偏过头不去看他，声如蚊呐道：“我这几天不方便的。”她这才想起自己刚来初潮，很多事都不宜做，比如这种剧烈运动。

“我知道的，小莎。”布鲁斯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出近似鼻音的咏叹：“我当然不会那样对你。”

“只是你要知道，快乐不止那一种方法。”

语毕，韦恩老爷用他高超纯熟的热吻打断了稚子的胡思乱想，当女孩满眼迷蒙化作一摊春水，方才半哄半求地卸下她紧拢住的防备。

当那娇羞含怯的双腿向他绽开的一刹那，布鲁斯头皮发麻，呼吸一窒，四肢五骸竟激动到战栗，‘哗哗“倒流的热血冲昏了他的头脑，更撑破了他本就膨胀的欲望。

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他就失去了控制，可坚不可摧的意志力将蝙蝠侠拉回了悬崖，对他来说，对女儿的爱要远远超过了自我满足，即使眼前光洁如玉的稚嫩女阴使他下腹涨硬如弓、血脉偾张到快要爆炸了。

他从没有这么唾弃过自己，为什么仅仅是想到和沙克蒂，他的骨肉结合，竟毫无罪恶感，反而生出从未曾有的强烈渴望，渴望舔舐女孩的每一寸肌肤，吞没她肌肤渗出的每一滴香汗。

“唔、嗯。。讨厌唷！”沙克蒂恍然发觉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她扭捏着被撑开的细腿儿，那滚烫炙热犹如实质的目光让她浑身痒痒麻麻的，可女孩使得那点儿力气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逗，撩拨刺激着对方绷紧如弦的神经。

“不会让你讨厌的。”骨节粗壮的手指覆上了女孩雪白莹润的腿根，男人沙哑低笑着，温柔专注地拂去残留腿间的斑驳血梅。

“我保证，我的公主会很快乐。”

布鲁斯将头伏在女儿小腹处，深吸着她肌肤上飘来的温热香味，如同朝圣似的缓缓滑下，坚毅的俊脸不带一丝亵渎。

随后，男人用穷尽他三十余年的爱意与温情，吻上女孩那瑟瑟发抖、含苞待放的白玉娇蕊。

他是如此地爱沙克蒂啊。

在这一刻他不禁恍然，原来世间真的存在这样的感情，永不为人所理解，却身不由己、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