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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跟姓段那小子没少玩啊?松了不少。”

    宫雅蓁媚眼如丝,紧紧的盯着身上男人的脸颊——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暗沉。

    “哪敢——一周见不了一两次都要跟媳妇离婚跟我过,这要是天天腻歪还得了?”

    男人浑厚的笑声从胸膛响起:“他也是不长眼……功成名就的大导演,身边那么多顶尖的小姑娘,天天招惹你。”

    “啊……轻点死鬼……我说,嗯嗯,你就真一辈子不放我嫁人生子了?”宫雅蓁半真半假的问,脸带调笑。

    宫耀国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停了动作,一眨不眨的盯着宫雅蓁,嘴角似笑非笑。

    宫雅蓁面上依旧是明媚的笑意,但是那种熟悉的毛骨悚然又一次在她四肢百骸蔓延。

    “再等等……急什么?”

    宫耀国说着,趁着宫雅蓁愣神的功夫,身下的巨龙猛的进入!

    “啊!——嗯,嗯。嗯。”

    宫雅蓁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抱紧他,继续跟随他的律动……

    一场情事完了,宫耀国先行去冲洗。

    宫雅蓁躺在狼藉的床上,想着自己鸡零狗碎的生活中一切有的没的。

    今天一进门她就跟宫耀国说了给宫维转学籍的事——每次进门的头十分钟是宫耀国唯一能维持人类形态的最佳时机,错过即没。

    宫耀国在听完宫雅蓁陈述完以后先是捂着自己的下巴缓缓的点了两下头,然后在应了这件事的同时又紧接着免费赠送了一款后续的服务——帮忙给宫雅蓁把夺人所“爱”这事给抹了。

    宫雅蓁无所谓,她其实一点也不怕。

    总的来说,对于这些8090后,法制和人权意识,的确是要比宫耀国和那些老一辈“大人物”要深厚的——所以任由段则成和宫耀国多么大张旗鼓,她从来没觉得在一个法制社会自己能真正被“怎么样”。

    当然也可能是她一直被保护的太好吧,这点也有可能。

    宫耀国,是她的养父。

    对,所谓的禽兽不如“鬼父”,就是宫耀国这样没错了。

    宫雅蓁其实有点好奇:她不知道,就以宫耀国一直以来对她的那种近乎变态的独占欲,知道自己收养了宫维以后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但是她不敢问。

    倒是宫耀国,破天荒的在兴头上说了一句“你还真是随我,竟然也从别人手里抢了个那么好看的收养”。

    宫雅蓁哭笑不得,心刚刚放下,就听着宫耀国又轻飘飘的补充了一句。

    “但是可别随我,把人家小孩也弄到床上啊……哈哈哈。”

    宫雅蓁心沉了下来。

    “当然不会……我又没你那么变态。”

    他养了她二十年,自然知道他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

    预料之中的,宫耀国扬起了嘴角。

    她心里却十分平静。

    兴许是恨的吧。

    躺在床上的宫雅蓁侧头望向传来潺潺水声的浴室。

    但是恨也局限在十年前,现在她心里只有工作。

    只有那个创作的世界,是她在痛苦中躲藏的唯一角落。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只有她一个人。

    情事过后,困意往往旋踵而至。

    宫雅蓁迷迷糊糊想起,自己第一次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她才十三岁——其实她一直都搞不明白,为什么那天,她只是恰好收到了一封情书,然后穿了一件其实并没有很“性邀请”的裙子,怎么就让一直都温文儒雅的“父亲”变成这副样子。

    宫耀国洗好澡后拿着浴巾裹着身体回到床边。

    如往常一样,刚才他也在浴室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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