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呼,果然没看走眼,宴会还没开始就这么勾引哥哥……噢,屁股抬起来点,让我进你的骚子宫,里面的小嘴好好吮吮鸡巴头……”
“啊嗯~嗯!呜哈……来,骚子宫让骑士哥哥……用力,好舒服……快,再快些……穿人家的穴……嗯啊……骚子宫好痒,好想吃热热的……”
“骚货!勾搭上哥哥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女的妇!谁给你开的苞?哪个哈里斯的贵族小白脸?小吃过多少根鸡巴,骚子宫吞过多少男人的精?喔……给哥哥老实交代!不然别想哥哥拿热精喂饱你!”
“呜呜……哈嗯,小骚是被表哥走第一次的……嗯,然后是表弟……至今为止,骚吃过五……不,吃过六根鸡巴了,吞过的精不知道有多少……唔哈,求骑士哥哥,大鸡巴可怜可怜小骚吧~啊嗯~小骚快饿坏了……骚子宫想被内,想吃精,想怀上骑士哥哥的宝宝……”
“喔噢——死你这个该死的荡肉……”
洛兰妮雅听着明显是从长廊一旁的树丛后传来的热烈情话,脚下几乎连一步也迈不动了——那对野合的男女不止骚话越说越过分,连下身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水声溅起的糜响动都一次比一次响亮,显然是到了赶赴高潮的关键时刻。
偏偏此时,身前举止优雅的男人也回过头,俯下身在她先前被另一人冷落的耳边轻声低语起来:“嘘,我们安静点走,别打扰到人家。”
“唔呜——”洛兰妮雅双腿一软,捂着嘴跌进他仿佛刻意为她敞开的怀抱里。
“您怎么了,走不动路了吗?”
身后,深棕发色的男人不甘示弱地凑了过来,面带担忧地低声问道——当然,还是几乎蹭着她的耳边说的。
洛兰妮雅捂着下半张脸,近乎崩溃地摇着头想要推开他们,下身却不知羞地被男性气息撩拨得汁水四溢,快要浸透底裤:都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还没察觉到他们是故意引自己来这里的,那她就是个智障!……虽然走到这里才发现不对就已经够迟钝的了。
“嗯……小姐,您的身子好烫,不舒服吗?”用胸膛支撑着王女身子的骑士装模作样地担忧道,还作势伸手要用手背去触她额头的温度。
“呜……别碰我……”她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挣扎起来,顾不上自己的胸还暧昧地紧贴着男人的,磨蹭间带起鼓胀酸麻的奇异快感,连头上的礼帽都在动作间掉到了地上。
朦胧了少女五官的面纱终于脱落,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就这样暴露在了接近黄昏的花园长廊中。
骑士们感到空气忽然安静了极为漫长的一秒,下个瞬间,才有树丛后那对不曾停歇的野合男女相拥着、纷纷发出快意的嘶吼——
“啊啊——!!骚不行了,骚要去了……!呜嗯,骑士哥哥给我……骚子宫想吞哥哥的热精……”
“呼……嗯……给你,都给你!他娘的三个月没时间女人了,哥哥大鸡巴里攒下来的子孙都给你这骚贱货!”
“噢噢——噢——!!去了,去了!!”
“坏你这骚——!”
“……”两眼湿润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的少女,显然也将那些动静听了个遍,本就红润可人的小脸蛋愈发赧红,两只眼睛四下乱转,一副不知看哪是好的局促模样。
在一旁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后,深棕头发的骑士率先有了动作,把跌落到地上的淡粉礼帽捡起:“抱歉……是我们唐突您了。”
“啊,啊……你们……”洛兰妮雅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想要指责他们,却在骑士珍重地为她重新戴上帽子的动作中,下意识地摆出了乖巧顺从的姿态。
“嘘——先离开这里吧,那对完事的野鸳鸯要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