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了不出,去了。
这女人挺着背脑袋垂在前边,闷闷的呼吸声让闻老板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
他两年前走的时候没等到人,上次见到还是以被人打包到床上的方式,现在这人就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时光还真是他妈的一把杀猪刀
良久,他桌上手机震动了起来,南珠站直了主动移开几步。
闻安说完电话时那女人已经抱着箱子准备离开了,"你忙完了,我东西都清好了,先走了。"
"谢谢啊!"南珠两手不空,看他过来以为是帮忙开门,却没想到这人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东西放到后边去。"
"不用麻烦你了,我打个车回去就好。"南珠站着没动,车上是个私人的,封闭的,危险的空间,不能随便上。
"你确定,不想知道刚刚那问题的答案。"
闻安带着她绕了大半个圈,最后出了城郊,"我们要去哪?"车子在墓园外停了下来。]
一排一排石块耸立着,除了刻字大小高低都一样,偶尔几座墓碑前边有几束干枯了的小白菊,南珠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后边。
这是他母亲的墓碑?南珠一点一点把上边的铭文读完了,没看出来这跟南谨言有什么关系。
直到他把相片拿了出来。
南珠脑子轰的一声被冲开了个大洞,照片上那女人,简直就是南谨言的翻版。不,应该说南谨言是她的翻版,从眉眼到鼻梁,无一不像。
所以这就是南谨言来这儿上学的原因?他是有记忆的?对了,那么大了十二三岁肯定有记忆,可也不对啊,当初我不是在应城这儿捡他回去的。
所以,这人,闻安,当初是看到南谨言才接近我的,那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说出来?他们都知道,就把我一个人瞒着?我知道了会阻止那小子认祖归宗?
"闻总,会议还有十分钟,易鑫药业也到了,您在?"
闻安看了眼旁边,"我在医院,肠胃炎,输。"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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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又决定不了什么,那小狼崽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他愿意回去就回去。"我回珊瑚园。"
"回去就四点多了,我们去吃东西,你笑什么。"闻安转头看她,她在笑。
"呐,你说我家养了南谨言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爸怎么说也会补偿给我百十来万吧!"
"你想从他手上掏钱还不如想点实际的。"比如从我下手。
闻安带她简单填饱了肚子就送人回去了,车子停在转角处等了会儿,灯亮了,灯又熄了。
正准备走时她又出来了,换了身装备,手里揽着球,没往这边走在对面拐了个弯,闻安想了起来,是了,那边有个小型的露天体育场。
这个时间段人还多,打篮球的开始只有她一个,又来了人,划板组队,一米六四个子在几个男的中最矮,被盖了几次帽后知道思考了,开始运用她的长处速度取胜。
十一点后,整个球场成了她的专场。
"累了?"
"我这是又出现幻觉了?"]
南珠双手枕在脑后,眨了下眼又去看天,再看回来,直到人被扯了起来,对上闻安隐隐不对劲的眼,这下彻底真实了。
"你就这么在乎你弟?"
"他不也是你弟弟吗?"
闻安快要被气笑了,直接摸了她钥匙开门。
"啊你他妈干嘛?"
南珠整个人都被他扛了起来,胸腹咯在他肩上咯的发疼,
"帮你消耗体力忘记他。"
下一秒人被他摔在了床上,晕天黑地的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