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浴室南珠已经又到了两次,后面又被他摁在墙上顶弄了许久,滚烫的精喷进花心时,她已经晕了过去。
闻安扶着她细嫩的,能被他一手折断的身子给她草草冲了一下,又给她红肿的穴口抹了消炎药膏,这才把她抱回床上去,她能这般乖乖躺在他怀里的时间实在是太少。
南珠早上醒时床上没人,外边也没人,旁边一片冰冷,她猛地坐了起来,不过身上太痛使不上劲儿,整个人又躺倒了下去。
她把被子扯了上来盖在脸上,身体蜷在里边没动了。
又走了。
他们总是在错过。两年前她为了那次专栏拍摄没打招呼就出去了,她知道,打了招呼闻安也会以太危险不同意,索性就任性了一回,没想到回来时他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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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男女,算了,就这样吧,把自己送出去了也好,就当是把以前没做的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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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珠这样安慰自己,慢慢地爬了起来,裹了件衣服去冰箱拿了瓶水喝。
"我不在大早上你就喝这么冷的东西。"
他在。
南珠惊喜地转回了头,看到人时面部表情猛的收敛了。
"你又不回来给我做早饭我不喝这喝什么。"
南珠朝他摇了下瓶子,南谨言,你还知道回来。
南谨言撇过头,看到阳台上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的条纹床单。
他刚刚一眼就看到了,这女人看见他一脸失望茫然的样子,颈子上还印着红痕,裸露在外的胳膊,脚踝上都是被男人大力捏了的欢爱痕迹。
"你把男的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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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珠噗的一口水咽了下去,被呛得咳了起来,喉咙火辣辣的痛。她还没说什么这小子就先来问她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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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闻的?"南谨言试探性的问,果然见到这女人转身就走。
对了,南谨言攥紧了手,每次一提到姓闻的那人她就一脸心虚茫然回忆往事的模样,再说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南珠这女人会带人回来,还带了个事后给她晾床单的男的,不过,那姓闻的是爽了就走了?妈的。
你不就是姓闻的,南珠转身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觉得心口闷得慌。
南谨言在她眼里就一小孩儿,中二,别扭,还特会装,跟她三观严重不合。
南山每次都能拿他这个弟弟做对比来教训自己,他现在事情连南山都没告诉,是怕我们为难舍不得他走
不不不不,南珠抓了把头发摇了摇头,她不能再想这事儿了,南谨言他都一大学生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能做主,她也管不着
南珠泡了个澡出来时喝了碗他熬的粥,碎玉米粥加了奶,又甜又暖到了心上,她突然有点舍不得了,这小狼崽子认祖归宗了她还能常吃到他做的饭?
算了,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别人家的是该还回去。说起来他真是闻安的弟弟,怎么一点也不像?
南珠一顿饭吃得纠结无比,直到被一通电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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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是南珠小姐吗,能占用几分钟时间吗,我是恒宇食品有限公司的部门经理,有点事想同你商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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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要买下"养蜂人"的版权?"
"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们公司当面详谈,你拍摄主持的养蜂人纪录片主题很符合我们恒宇即将推出的产品"
南珠拒绝了,"对不起,养蜂人那个我暂时还不准备卖。"
"南小姐也不用说得这么绝对,您要是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们随时可以联系"
"好的。再联系。"
南谨言拿了衣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