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尖叫。
南珠被他折磨了一晚上,晕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我真是头蠢猪没事干嘛刺激他,饿久了的男人刺激不得。"
然后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设定的闹钟也没听到,从床头摸到手机一看,乖乖的,十二点半了
十二点半?南珠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昨晚被扔他在地上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只好裹了床毯子先冲进浴室去洗漱,纵欲果然是要误事儿的,她下午还要去签版权合同的,又让恒宇的人等着她估计不太好,希望不要再迟到了
南珠从里边洗了个头出来,转了半圈还是没找到衣服只好问闻安,"我衣服你给我扔哪儿去了?"
闻安找了把椅子,躺在阳台边悠闲地晒太阳,听见她问话给她指了个方向。
南珠顺着他方向过去,洗衣机"翁嗡嗡"的震动,还在抽水。
"你给我洗了?"南珠声音一下子拔高,直接破了音,"我穿什么?我还要出去的。"南珠偏过头去清了几声喉咙,有点不舒服,大概昨天叫得太多。
南珠围着这还在转的铁疙瘩转了个圈,她现在把电源关了衣服拿出来还来得及吗?
闻安把电脑合上了,看她还在那儿转圈终于又好心地提点了一句,"左手边,柜子门打开。"
南珠狐疑地过去看了看,一打开里边都是她以前的衣物,卫衣,牛仔裤,可那也全是休闲的算了,有穿的就行,等会儿回趟珊瑚园换了就是。
"上午那位林经理打电话来问你情况了。"
"什么?_?版权手续的事我是约的下午两点五十啊?"南珠趴在里边挑了套能穿的。
"他说是九点,我看你还在睡就挂了。"
"是吗?我记错了?"
南珠还在怀疑她脑袋不清醒,冷不丁的胸上的遮蔽物就被人从后背松了,松垮垮的要掉了下去,胸前直接横贯了一只手。
"你你别乱来啊,我等会儿要出去的"
她身材其实很有料,只不过平时穿着宽松的衣服看不出来,胸部小巧精致又嫩又滑的,看得想让人一口咽下去,"今天不用去了,我叫那位林经理另约时间了。"
"那也不行我,我还没吃饭的。"
闻安把玩着手上豆腐脑一样软的东西低低地笑,"你怕什么?我说了要把你怎么样"
他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昨晚把人折腾的太狠,她身上淤青还没散,不能再要了。
我不用出去了?什么意思,他给恒宇的说了什么,约了什么时间
闻安把人放开,靠在一边了某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意思就是她可以继续去躺着了。
"那你没事吗?"在这儿守着,上次跑的那么快她醒来人都没见着,南珠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你先去忙自己的,我再去睡会儿?"纵欲过度,他是尽兴了,自己现在老腰都要断了。
"睡不成了。"闻安摩擦着她颈子上的红痕,道,"今天有人想提前见你一面。"
"妈妈。"
城的夏天提前到了,早上却还是有些泛冷,龚月如加了件单衣沿着公园晨跑,她近来视力下降了许多,只看到那边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朝她快速跑来。
"妈妈。"
"斯年"龚月如被霍斯年扑了个满怀,"哎哎,轻点儿,你老妈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撞。"
"走,你吃饭没有?"龚月如激动得手都在抖,"我去买菜,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斯年,你这次回来就不出去了吧!"
"嗯。"霍斯年轻轻地"嗯。"了一声,情绪低落了许多,"龚女士眶内视觉性神经压迫,属脑垂体瘤病变所致配合治疗的话估计以后一丈以内的东西还是能看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