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质疑我看人的眼光。"
南珠:
她刚刚就应该装作没听见直接回家的。
这件事的后续就是,事务所的另一个面试官出来说话了,成功地在火上又泼了一桶油,"高中毕业?南小姐不是双学位毕业的吗?正好还有个是外语专业呢,专业的,不招她招谁。"
"你骗人。你不是高考后就没去读了嘛。"张小银感到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南珠:我是没去读,我是那之后又重新考的啊!你们又没问过我。
"你好没有。"
闻安的电话如同天籁,来的太是时候了。"好了好了,我马上出来。"
"所长,那我就下周一直接来是吧,我今天约了人的,先走了啊!"
"我们去哪儿?"
"还早,回,我去拿份报告。"闻安宠溺地揉了揉她头发,有点刺,又剪短了。
"嗯!"男人的掌心干燥温暖,让她逐渐忘了自己还没开始就已注定悲催的职场生涯,慢慢眯着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闻安在的休息室里,房门紧闭着听不到外边的一点声音,南珠凑着枕头使劲嗅了一口,淡淡的大地香,踏实温暖是他的味道。
她从小桌上摸了杯子喝了口水,扭了把手正准备开门出去,走道外边陡然传来了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挞挞挞。"声。
""
"被闻总外派到美国分部去了?那不是升了吗?"
?上次那替罪羔羊?南珠犹豫了一瞬,留了条门缝。
"嘘高层之间的事我们可说不准。"
"大门是隔音的,听不见,不过我好像听我们经理提到过,是闻总本家那边派来考察的"
"啧啧啧"两个人感叹了几声,推开了玻璃门。
南珠揉了揉焦虑的脸颊,头疼,拖着沉重的脚步又倒了回去。
"闻总是要订婚了?"两个人在外间办公桌上翻了几张纸。
"两年前那位神秘的董小姐?名门佳媛,门当户对,是挺配的。"大门又悄悄地关上了,几个人的挞挞声越来越远。
南珠没再睡着,随意翻了下桌上摆着的书,太晦涩了,看不懂,又重新倒了下去,眯着眼睛用指甲敲了会儿玻璃杯。
过了会儿又不敲了,南珠把手放了回来,摆成睡姿,闻安的气息太明显了就进来时听到点动静,后面一直没声音了,她能感到他站在床边的。
南珠装了会儿,还没动静,索性不再装了,腿勾上他人用了点巧劲儿,手腕使了点力,然后
然后闻安就被她撂倒了,被她正面压在了床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开个玩笑。"南珠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你怎么不反手啊!哪儿伤到没有。"
"你再乱摸个试试看。"
南珠马上停了手,"我不乱动了。你哪儿痛啊。我就开个玩笑的",观察他脸色,有点黑,
南珠小心翼翼撑了手把身体抬了上去,争取别压到他了,冷不丁的脚掌被他腿按了下去,南珠上身又倒了下去,被他撑着借了点儿力,脸蹭在他侧边。
他身上的温度隔了高定的面料烧到她身上,腿间被他膨胀起来的东西咯着,有点热。
"你是来投怀送抱的。"他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正好,我这儿痛。你帮我医治下。"他暧昧地哄着,牵了她手往下探去。
南珠猛的反应了过来,"你个骗子。"手使劲朝后挣脱了,人也重新爬了起来。不过还没等她站稳下一秒就被人扯了脚踝又倒了下去。
"啊"南珠惨叫了声,被他从侧面紧紧箍着,他粗糙的舌苔舔了下南珠颈侧细嫩的皮肤,南珠咬着牙挣脱,"不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