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绯红的脸颊一口,“羞什么。哪次完事后不是我给你洗的。”
咬着她白玉般的耳垂流连到她嘴唇,她害羞的时候呼吸都不会,只能被他摁着头亲。良久,腿软得都站不住了。他放开人,给她把最上面一颗扣子扣了起来。
安妮看着南珠面不改色地将一大杯红糖姜水喝完了,有些惊讶。
“彤姐,怎么了?”南珠知道安妮的本名叫刘彤。
“你不觉得这味道很怪!”
“你是说姜的味道?”“嗯,其实还好吧!姜味儿提神醒脑治晕车。你们闻总呢?”
“三楼有位女士在等闻总。”
“红裙吧。还有位可爱小少爷。好像是上次在玫瑰那位你应该看到过。”安妮无意识地跟她聊了几句,提到玫瑰会所时果然抓到了南珠脸上一闪而过的那点不自在。
安妮撇了角鬓发,为她这发现。
她确定了那天在顶楼的那女人不是南珠。她跟了闻总好几年,也见过南珠好几年,南珠不是这个风格,从没见过她穿裙子。
南珠见到了那位小少爷,的确很可爱,在周末,疗养院的小河边。喊一个女人叫妈妈。
手腕上的银镯,南珠想了起来,那女人,她见过不止一次。在机场,她拥抱闻安亲吻他,还有会所。
“小南?”
“闻伯,那小孩儿是?很可爱啊!”
“嗯。你说炎炎啊!外孙子。中午留下吃顿饭吧,正好小洁在”
外孙?孙子?“厨房进了条龙利鱼。小言出国的事定了?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闻家在加州还是有几个人的”
“爷爷,爷爷”那小孩儿跑了过来。
“没规没矩的,爸,这位是”那女人呵斥了小孩一声,走了过来,喊爸?
南珠后脊背一滴冷汗划了下来,爷爷,爸?只看到那女人嘴一张一合的,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她拉了南珠在一边去,揩了把泪,不敢让老人看见,“你是南小姐,早听爸爸说过,多亏了你,多亏了你,不然谨言不知道他还在就好,就好。”
她激动的心情平了下来,“南小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初次见面,我知道我说这话可能不太好”
“你也看到了,爸爸他对谨言当年走丢这事一直很愧疚,我们为人子女的总是希望老人好的,所以我想请你能不能帮忙劝谨言回来,你放心,你们南家收养他这份恩情一定不会忘,报酬随”
南珠把一直被紧握的手抽了回来,“洁小姐说笑了,小言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个独立的人,我这个做姐姐的可劝不动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哥,南姐从你家老爷子那出来好像有点不对劲。”阿生猛打方向盘,也跟着闯红灯飚了出去,“她在闯红灯飙车。”
“,返航。”闻安按下了暂停键,通讯器里传来冰冷的应答声。“你跟着她。别出事就好。”
跟不上了。林生心底哀嚎了一阵。
南珠在夜色吸了几口果汁,周围群魔乱舞,红黄蓝绿的交通灯四处散,吧台小哥哥调酒看鸟,南珠越想越烦躁。
两年前我就不该走的,可那能怪我吗,我也想要做出点成绩能站在他身边。我走了,他还真就去找别的女人,一走了之一点机会都没给我,两年都不联系我,现在儿子都出来了
南珠咕咚,咕咚又灌了一大杯水。
林生脚搭在高脚凳上陪着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生怕一不留神她又不见了。
“生哥,闻家只有闻安一个男人对吧?”
“啊?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阿生将手机放在了吧台上,“这太吵,我刚刚没听见。”
“我说。闻家只有闻安一个男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