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完衬衫脱了,开门出去前又被他叫住了,“你是想我穿着裤子洗。”
南珠撇了一眼他下身那状况,挺括修身的西裤被撑了起来,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坨,他为什么这么能忍。
南珠蹲在地上,认命地给他解了腰带,悄熙熙摸了把他那两条人鱼线,冰凉的金属粘在她手上烙铁似得发烫。她盯着他脚,手覆在他腰上一个用力就把裤子拉了下来,快点给他脱完好走人,再呆下去她会抱着他腿跪舔的。
“乖猪这么心急。”
“什”么。她一个用力过猛把他内裤给拉了下来,她一抬头那一大坨就覆在了她眼门前,前端兴奋的渗出了点白,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闻安把处在呆楞中的人一把提了起来压在墙上,欲兽隔着短裤抵在她花穴上,压着她臀瓣挤了点进去。
“不要”南珠使劲挣扎,扭着腰往后缩,后边却是墙,他这么大,还隔了两层布,就这样进去她会死的,布料磨也会把她给磨死的。
“怕什么。真顶进去又不会死。”他松开了一点人,蓬头水兜头兜脸的淋在南珠头上,小花穴里一冷一热给刺激的吐出一大包蜜。
南珠脸上被淋了一头水,眼睛都睁不开,他趁这机会把她短裤拉了下去,重新覆上去亲吻她。
南珠搂着他人,两具肉体交颈,最亲密无间的姿势,水缓缓淋在身上,吊带打湿了从平坦的小腹流向更隐秘的结合处,欲火反而烧的更旺。她要晕了。
他含着她白玉般的耳骨,往她里边吹气,南珠很自觉的左右脚交替,把小裤踩了下去。
一只脚被他提了上来,搭在腰上,小花穴被拉开了,闻安就着这姿势冲了进去,两个人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南珠背颈仰成了一弯新月,男人舔呲着她胸口两朵嫣红,滋滋有声地吸着,等着她适应。
她里边又暖又滑,几天没做他一进去就抽搐的绞紧了,差点没把他夹得泄了出来。
他咬了口她锁骨凹陷处,南珠尖叫了声,顶端喷出的水立马浇在他柱身上,他不再忍耐,拉开人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你,嗯轻点儿啊”
南珠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单脚站立的姿势不大好受,着力点都在一只脚上,站不住了被男人大力的冲撞出去又立马拉了回来,肉棒反而进入的更深。
南珠只好紧紧抓着男人胳膊,细细什什的喘气吟,十指用力的拧在他胸膛,背脊上。
滚烫的欲兽狠狠地压到她肉壁凸起的软粒上,过快的抽送速度插得她不住曲颈仰背,花穴内体四溅,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啊慢点儿”
“啊,啊停下停下”
她不住求饶,身上男人憋得太久,进进出出的速度反而越发的快,红唇微张,胸前两只蓓蕾颤巍巍地肿着,她这副水光潋滟的样子,只想叫人更加狠狠欺负她。
南珠头埋在他肩颈上,口齿不清的求饶声化为了断断续续的泣音,男人掰着她雪白的大腿,把她抵在墙上凶狠地挺动了数十下,才终于暂停下来。
他放下她腿,顺了顺她脑袋上那几缕乱糟糟的头发,阴茎没拔出来,又把人放到了洗手台上坐着。光裸臀肉下紧挨着的冰凉的大理石又激得南珠一个深颤。
洗手台这个高度刚刚好,男人站着胯骨紧贴着她小腹,很适合抽插,南珠坐在上面的姿势将小花穴挤得更加狭窄,他阴茎满满涨涨的顶在里边,不用动甬道就被压得又酸又涨。
她下唇处刚刚被咬的破了皮,红艳艳的小嘴上开了一条小口,男人不禁覆上去把血丝舔了,身下退出一点又恶意地撞了进去,两方攻势下直接让身下女人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水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流出来,溢在台面上大腿上,空气中都是甜腻腻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