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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珠带他去吃饭,说了几句才知道他竟然是混的火车来的。
“你跑这么远的地方,车费太贵了。”
南珠面色扭曲,“呼”了一口气,你牵就牵,你这么大劲干嘛,我很痛啊!!!
戳着他头,一脸狰狞,“放手你要替我们节约钱也不是这个省法。”
两年多的时间,南珠脸上一个细微变化南谨言都能立马注意到,毕竟,他是被收养的,开始的时候总是会小心翼翼的观察。
他立马放了她手,怕她生气再三承诺,“回去的时候我买票。”眼睛不时注意她左手,恨不得透过那层长袖透进里面的骨肉。
然后,在她开车,风把袖子吹得鼓鼓的时候看见了,小臂上一大片的紫红,像在渗血。
泸上广深,地下室,馒头,凉白开、飞机全体验了一遍,赚到的第一大单立马被用光了,有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镜头,老爷机换成了智能机。
七月份在兰州的时候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奖励了自己一块甜瓜,“小南。”
“在。”她几下啃完了,牌子立了起来,“哈密瓜,麻醉瓜,冬果、酥木、长把小哥哥你要什么?或者,每种都来一样。”
林生挑挑拣拣的随意问她,“这是什么?”
“这叫软儿梨。有“冰天雪地软儿梨,瓜果城中第一奇。满树红颜人不取,清香偏待化成泥”之誉,现在这时节只有我们这一家有哦。”
“不过小哥哥你是自己吃,还是送人。我看你应该喜欢冬果梨这种,皮薄肉脆。软儿梨嗯,太软了。”
“那这两种都来一袋。你是南方人吗。对这片水果还挺懂的。”
“对的。老家城的。”南珠指了指脖子上的相机,“副业就是来拍这儿的水果的。小哥哥听口音你也是。”
林生听到声音,在招手,那边等得不耐烦了,“邻城的,来兰州旅游的,那个也要一个”
“为什么选那家啊?”
“你不觉得她笑得很好看。”
“哦!”同行的看破一切,“可以啊!跟人家搭讪那么久,闻哥都等得不耐烦了。”
闻安咬了口冬果梨就扔了,又甜又酸的,他不喜欢酸的,“应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在这儿呆一晚,明天下午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