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准备将整个欲兽头部吞进去。
还没付诸行动,下一秒,人就被他提了起来,压下她躺在沙发上。
男人很激烈地压下她头颅吻住她,南珠躺在那儿,摸到布料手感不太好,自动地把他衬衣剥了下去,
胸口剧烈喘息着,直到被他人放开嘴,缓了口呼吸,还不忘拿屏幕上的做个比较。
“你说。你硬了是因为我还是电影里那女的。”她偏过头去,猛的发现,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人关了。
她这时候来问这种话,闻安很压抑地揪了把她臀肉,手指拂过她艳红的唇瓣,探进口腔,压了压她猩红的舌尖,“当然是你这张嘴的功劳,不过今天晚上给我用嘴做完了,明天就吃不了东西了。”
揪着她臀肉的手,划过内裤边,指尖剥开两片湿润了点的花瓣,压了压她穴口前的小红豆,她整个人都颤了下,“还是拿下面这张嘴来喂的好!”
南珠很配合他人的动作,双腿自动举起来让他把裤子脱了下去,得到自由的两条腿勾着他腰紧紧缠了上去。
甬道里有了几个小时前激烈的占有,还湿润的很,他进去的毫不费力。温热的媚肉卷着,裹着,吸附着,两个人都无限陶醉的吟了出来。
他拉开动作,三浅两深慢慢抽插起来,穴口的汁水多起来,因为他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溅了出来,流过臀缝,直到沙发湿了一大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下午吃饱了的原因,晚上就刚开始急切了会儿,后面一直不,耐力惊人。
南珠呜呜咽咽抱着他脑袋摇头,眼泪流了一脸,下体已经麻木的快要被顶穿了,被他从沙发一路干到客厅,厨房,桌上,哺了她一口水。
因为她说渴。
没咽下去的顺着嘴角流到胸脯,在半道被他截住了,舔干净,留下了晶晶亮亮的一片。开始彻底怜爱起她雪白的乳肉来,或舔或吸的,浪潮自乳尖传遍全身,南珠绷直了身体,把他夹得更紧了。
硕大直直的拱入内壁,他一面大力挺动着进出,一面没完没了的热吻,得南珠无助地揽着他肩头,吟连连。
从客厅走到卧室,她已经又高潮了一次,黏腻的汁捣成白沫,他把她放在床上,提着她腿由上而下的插她。
这样大进大出的刺激,两片花唇跟着他欲龙可怜兮兮地往外翻着,肚子涨涨的,快要被他戳穿了。
南珠努力收缩着阴穴,哭着喊着求他。被他一把捞了起来,一直没能进去的小半截火热终于埋了进去,顶端戳进她子宫里,狠狠地进出了数十下,终于颤抖的了。
“安安小鱼小鱼”
她胡乱抓着,靠近深渊,溺向了海底。
“我在。我在。”闻安把她拉了过来,安抚地拍她背,激动的情绪稳定了下来,眼泪流在他胸口,把他心底也泡软了。这是第几次了。
南珠记得昨天说的,给他做饭。却有了点意外的发现,窗台开着,缝隙里有烟灰。
一大早的,蹲着垃圾桶翻,一大篓卫生纸“你水真多。”他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下边果然找到十几根烟头,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你心情不好。”
闻安神色莫名地盯着她,她还挺会翻的,“遗忘的原因简单来说分为三种,衰退,排斥,或者干扰。她需要一个刺激点。”
“一张照片,红色甲油,一个人,一滴水,这些都可能是。”
闻安点了下头,拿了钥匙头也没回地出了公寓,“你什么时候把你家那户口簿找回来我心情就好了。”
“那我这周回去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