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成在后边冷汗滑了下来,听见他家大老板人说。
“以后别不三不四的人都放进来了。照原价赔,其他人丢出去。”
“谁赔啊。”
班长大人接过打了五折的损坏账单,又跟着人去刷了一次卡。
南珠看见姓闻的,第一反应不大好,几秒之后又镇定了下来,这儿这么多人,他能把我怎么样。
下一秒,人轰的一声散完了。“行了。行了。堵在这儿干什么。”小哥哥,生哥,南珠扶了个醉鬼,“那我出去等人。”
她出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顺利地等到了班长人出来。
“南珠,今天谢谢你了。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班长把孙悦月弄了进去。
“我在珊瑚园,你顺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边揽住了,“不用麻烦了。我送她回去。”
“不是,我”
“你可以喊。你看他帮不帮你。”他压低了声音凑在南珠耳边,听得南珠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在班长眼里却是一副熟稔亲近的模样,何况这位酒吧老板看这气度都知道是个“好人”,况且,他还认识这人。
“或者上次偷跑拿表的事和这次一起算。”极其亲热地整了整她毛衣下翻出来的衬衫领。
“珊瑚园。谢谢!”南珠抖了抖,率先开了他后车门。
“前边来。你是把我当滴滴车司机。”一个多月,闻安发觉,见到她人,心脏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被填满了。
“我那表你卖了多少?”
“一万二”南珠其实不怎么怕他,但还是多多少少有点心理阴影,“不过我没卖,你还要不要,不然我还给你。”
一万二,当然不可能卖,那个牌子,积家,什么翻转系列的,当季最新款,她特地去查了的,少说也值二三十万。
“留着吧。当个纽带。这样我们之间也好有个联系是不是。”
这话说的,南珠看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莹莹如玉,当即想到了同他名不副实的肉体关系,包裹在这副禁欲外表下的身材孙悦月同学说飘飘欲仙
南珠当晚,果然先走医院去体会了一把“飘飘欲仙”。
“你在几楼?”
“5楼。不用送。再见。谢谢!”
她当然不可能去爬五楼,南山说在外面要多长个心眼,她连一楼都没爬上去。
最后一步,一瞬间的晕眩,准备上去蹲着缓一会儿,结果只踩了半截楼梯,乒乒乓乓地滚了下去,还知道要护住头部。
“闻先生,南边货物搞不定。曹容说要见了你本尊才放。”
闻安在街角看了一眼五楼,刚刚亮着的几盏灯灭了几家,点了发动机倒车离开。
“我会叫林生去。他手头的那个案子就先放下”
南珠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浑身上下使不上劲儿,眼睛快要瞎了,白糊糊的一片。
“你哪儿痛。”很轻柔的声音。
“手啊!”这动作也许轻,也许不怎么轻,当即惨呼了一声。
南珠皱着眉头,被人小心的抱了出去,西装高定的面料下贴着她脸,看清了他袖口下的坦桑石,“你怎么还没走?”
还有力气问话,“你走了六分钟都没开灯。”本来是已经倒车出去了的。
“谢谢!”
第二天,左胳膊裹成了个粽子去上课,孙悦月同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歉,很小心地碰她手,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了。你手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疼不疼啊”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得班长,对,你家班长知道,不是你的问题。”
秦子涵添油加醋地解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