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太过了,”她当然不恶心,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恶心。
“什么?”闻安欣赏她一下午拍的街景。
“你没看到陈玉女都气哭了”豆大的泪花闪啊闪,看得她太愧疚了
“嗯。我只看到你这司机醋坛子要翻了。”
闻安把她搂了过来,亲了她脑袋,“让我尝尝你嘴里还有没有酸味儿。”
大舌头卷了她猩红的小舌头,重重的扫过齿间,内壁,深入喉底,他这霸道的接吻方式跟他床上如出一彻,南珠除了舌头后退以外,全身就像被抽空了。
“没有酸味儿,很甜,看来是个大方的姑娘。”她这小样子,无时无刻不再引诱他,再亲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控制不得控制住。
他意犹未尽地做评价,南珠被他放开,雾气蒙蒙的瞪他。
他亲昵地弹了下她额头,说出的话,“你这样看着,是想引诱我现在来一发。”
自己心术不正,怪我咯!南珠吸了口酸奶,踢了他一脚。
他喉头微动,搂了人缓解燥热。
早上放手时,给她洗漱,才发现她下面微微撕裂,里边都擦伤了,擦了药应该好了
臀下抵了跟硬硬的东西,他这精力充沛地简直是说来就来,不过除了揉她几把头发也没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了。
此时再不走,等他想着来的时候就走不了了,南珠当即表示,“明天我要去送南谨言。”
这下他搂的更紧了,“不去。他那么大个人了要谁送。”
南珠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猛然意识到,分开脚坐在他腿上,正面揽了男人脸。
“你这是吃醋吧!怪我没去送过你”
“来,来,不酸,喝一口就不酸了。”
吸管递到了他嘴边,男人抿唇吸了几口,眼里火光明灭把东西扔了,这妖精,起身,一把把人抗到了卧室。
“喂,喂放手你干嘛,晕啊!”南珠揪了他衣服,锤他背。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实点!”
南珠挣扎的更厉害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被教训人打过屁股,羞耻荣辱心一下爆发了出来,“我晕放手啊”
“你真要放手?”
“”
她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把扔了下去,南珠晕了三秒钟,立马爬了起来,“你个混蛋,你还真放了。”骑在他身上,拼命摇他脖子。
宽松的白色睡裙,经她这一开放的姿势,领口的两抹雪白跟着晃荡,看在他眼里,风光无限好。
他一把起身,扭了她手,保证不伤到她人的情况把人反制住了。
“你松点啊我痛!”南珠被反压在了床上。
“哪里痛,这儿!”他手穿过,把她上半身捞了起来,拂过她胸乳。
他还真说对了,趴在那儿被压到的可不就是胸了嘛!
这下背对着,坐在了他怀里,彻底不敢动了,裙子被他撩高了,那根巨物顶在她花穴外边,让人毫不怀疑他会顶着布料冲进去。
所以说,她讨厌+_+裙子。太好脱了。上边、下边都能脱。
南珠手不配合,被他从颈子撕磨到了耳边,
“我刚刚才发觉,你这精力挺好的”
然后,她手软了,内衣带子被他从里边解了,扔到了床下。
胸衣挤出来的小乳沟消失了,被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描过,他灼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南珠颤了下,触电般的麻。小花穴,一股体流过,南珠不自在地夹了下腿。
偏偏他还在火上浇油,背上骨头被他大力按了一遍,又痛又舒服,她对这最没抵抗力了,象征性地扭着挣扎了下。
让他得逞了,手流过骶骨,尾椎,往下,挑了内裤边,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