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本来不想问你的，但是你可和乔金娜在一起整整三个月了。你真的去和电影指导室去说你不想要感官投
——”
“你知道的，戴安——”爱德华站起来，把三号的档案抽出来，又拿出了六号的，他的手摸向口袋，很快点起了一根嗦麻烟，有点展示式自己并不危险一样的，“只是一个想法。我没在强推任何东西。”
“你喜欢三号？”戴安回到这个话题，但爱德华没放过这个，他继续说，“甚至别提乔金娜了，乔金娜和我一样忙，我过去一周都在造船厂，现在才回来，乔金娜在道具间和战争历史博物馆之间来回跑了大概有三百个来回，连一个嗦麻假的时间都没有。我喜欢三号。他挺适合汤米。但我觉得半道眉也可以。”
“三号，六号。我觉得四号也不错。”
艾米从他们中间穿过，戴安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捏了捏对方的手肘，就去收拾她摆出去的椅子了。
“还是三号吧。”爱德华用指甲点了点他的照片——正面加上侧面，像是入狱记录似的——站起来，把他的档案放在那叠最上面，“詹姆·格林博洛。他是个标准、像样的比塔加。他穿比塔代表色的桑葚色大衣更好看。”
“他是你喜欢的长相——你的偏好太明显了，你清楚吧？”戴安调笑他。
爱德华轻微撅了撅嘴，又拿出半道眉的正面照，嗦麻烟弄的他有些飘飘然，让他的手上用黑色水笔写的两行字看起来像炭疽发作早期。他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还要飞去柏林和九年战争纪念社的人开至少三天的会——九年战争时那时候可没有团结礼拜堂。我不喜欢四号，你没发现吗？他的声音太高了，念不了末尾的旁白。我也不知道。福特啊，你知道九年战争之前的挪威人为了鼓吹胎生会给他们假期去南非吗？我也想去南非休息下。”他真的是累透了，在说到“胎生”的时候甚至没将声音放轻。他看着两个男孩的照片，喃喃着他也不知道，又将六号盖在三号的档案上面，一起合上放回戴安的包里。
戴安安抚地拍了他两下，推开门，他们朝外走着，踏上那道不和空间效率的楼梯，她皱了皱眉，又偏了偏头，向爱德华建议：“在这期间，我把三号的试镜带给你吧，你把它带在酒店里，多少自己快活下，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费心思去寻觅新的对象。”
爱德华猛吸了一口嗦麻烟，眼神柔和地回答：“那真是太感激你不过了，戴安，你总为了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