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拧不过胳膊,他的力量怎么能同宇文真相比,两条腿还是被宇文真从容吊了起来,会、阴、部、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览无余。
宇文真看着谢玉衡被红绳紧紧勒住的洁白精致的脚踝,这个男子仍在做着无用的抵抗,两条腿在高处一荡一荡地不住踢蹬,那脆弱的脚踝上还有几点瘀青,是刚才被捏出来的,在艳红绳索的映衬下显出一种特别的艳丽。
宇文真轻轻摸着一只玉足,道:“这红色的鲛绡索很衬你的皮肤,今后你不听话的时候,就用它来捆绑好了,倒是赏心悦目得很。”
谢玉衡闻言,一口气便堵在胸口,这人真是可怕,连绑人的绳子都能像赏花一样观赏。
他愤愤地骂道:“你这、徒,色、欲、熏心,尽做些不入流的事!”
宇文真听了也不生气,浅笑着道:“还尚未真个了你,便叫我做、徒了,一会儿真刀真枪干了,你可要怎样骂呢?”
看到谢玉衡的惊慌,宇文真笑得更加开心,探手到那不很茂密的草丛中,握住那根软垂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又从上到下慢慢撸着,满意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起来,并且无一般男子青/筋/暴/露/昂/首/怒/目的丑陋,仍是色泽粉嫩,形状挺直秀美。
宇文真爱不释手,边抚边说:“真漂亮!虽然你没有受过调、教,但这东西倒比那些自幼受训的娈/童还秀气,这样的男、根是不适合插、到女人身体里的,只能被男人把/玩。”
谢玉衡羞愤交加,宇文真虽然并未怎样蹂、躏自己的身体,但他将自己摆布成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又被他那些、猥的话一次次凌、辱着,实在令玉衡不堪承受。玉衡虽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常在谢子风身下承、欢,但谢子风向来对他十分爱护,又是个斯文之人,不但从未在白昼交、欢,而且每次的占、有也都十分温存,之后还要安抚一会儿,才让自己回房,哪像这样毫不掩饰地轻、侮玩、弄。
玉衡再也控制不住,拼命扭动挣扎,怒叫道:“你这个恶人,快放开我!”
宇文真眼神一冷,手指便探到他的菊、花处,揉、弄了几下后,将食指尖插了进去,一根手指蛇一样又扭又钻。
玉衡已有两个月未承人事,后、穴很紧。
宇文真有些欢喜地说:“这后、庭、花含苞欲放,竟像处、子一样,真是个尤、物,倒要好好怜爱一番。”
他站起身,从柜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来一看,里边是大大小小各种形状色彩的玉、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