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住颤动,眼角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宇文真心头的欲望立刻被怜惜所代替。再一抚摸上怀暄那僵硬的身体-,宇文真更加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让怀暄只感受到强迫。
宇文真握住那伏在草丛中的软垂的玉-茎,这可怜的小东西便同它的主人一样,半点也没有兴奋快乐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粗-硬的性-器,宇文真苦笑了一下,轻声道:“怀暄,我不你,我会让你享受到你从未有过的欢乐,那是你才会相信我是真心的。”
怀暄双目紧闭,半点也不理睬,这次无非是像以往那样,宇文真先用手让自己泄出来,然后便占有-自己。
但这次玉-茎却没有被用手-把-玩,而是被纳入一个异常温暖柔软而又濡湿的地方,那地方又十分紧致,只略动了两下便让自己激灵灵颤抖起来,那种异乎寻常的刺-激令怀暄几乎叫了出来。
怀暄心中惊乱不已,这种陌生而强大的快感令他有些害怕,他终于睁开眼睛,略支起身子一看,只见宇文真正埋首在自己两股-之间。
见怀暄惊诧地看过来,宇文真抬起脸,将嘴里含着的男-根吐出了一半,冲怀暄微微一笑,使坏地在尖端轻轻一咬,又用力一吸,怀暄只觉一种尖锐的快-感-穿透进身-体,他闷哼一声,无力地倒了下去。
宇文真见怀暄已经软了下来,心中得意,便卖力地伺弄起那根东西。宇文真身份尊贵,从未屈尊做过这事,但受别人服侍的次数却不少了,现在脑中回忆着娈宠们献媚讨好时使弄的技巧,舔、吮、吸、磨、咬轮番使出。
他本老于风-月,现在又对着心爱之人,那悟性便更高的很,不多功夫已成此道老手,诸般花样使了出来,很快便让怀暄屈服于巨大的快感-,摊手摊脚地软倒在床上,不住扭动身体,唇舌间泄出抑制不住的娇-媚--吟。
但由于脆弱的器-官被人掌控住,所以怀暄不能动得太厉害,只能在原处辗转。他这副情-欲-难耐的样子令宇文真心头更热,更加卖力地折磨讨好着怀暄。
怀暄已完全无力抵挡那汹涌的快-感,整个身心都在澎湃的欲海中起伏翻滚着,那包裹住自己玉-茎的地方如火一般灼热,又像水一样柔软,令怀暄为之发狂。
怀暄年少时便身不由己,只能在主人身-下承受男-人的欲-望,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得到欢乐,何曾受过这样的疼爱?他的男-根从不被允许进入女子-体-内,更遑论男子,怀暄因此拼命抑制自己本能的欲-望,决不去幻想女子的身体,以使自己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