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过来。娘子若有耐心,便在这里等着,说不定哪天便碰上了。”
娘子脸现喜色,道:“多谢王妈妈。若能求得公子帮了这个忙,定不忘妈妈之恩。”
那女子在茶肆中连坐了五六天,正等得心焦,忽听王妈妈说了一声:“来了!”
女子精神一振,向外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公子在两个美婢,两个清俊小厮的随侍下向茶肆而来。
女子注目观瞧,可不正是那人?只是此人如今春风桃李,高雅清贵,已非昔日可比。
她心情一阵激动,一把揭开面纱,快步走到那公子面前,略有些困难地叫了一声:“怀暄公子。”
怀暄见了那女子的面容,心中十分惊讶,冲口而出道:“小姐!”
女子愣愣地看了怀暄一会儿,脸现戚容,道:“公子在王府安享荣华,悠游自在,可知我父亲因为担心和思念公子,已经重病在床,眼看着熬不过去了。”
怀暄听了大吃一惊,道:“什么?老爷病了?那要快些请医生好生诊治才是!”
女子摇摇头,道:“心病难医。父亲这病全是因公子而起,自从公子离去后,他每日忧心惦念,这才生成此疾,现在已是不成了,他一心只盼再见公子一面。公子,就算我父亲从前有亏欠于你之处,我也有对不住公子的地方,只求公子看在我父亲数年宽厚相待,在这最后的时候去看看他吧。”
怀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那一段不堪的往事这段日子经了宇文真异乎寻常的温柔尊重,已经淡忘了。但此时突然有听人提起,就像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一般,而那人对自己的宽容疼爱又掺杂在其中,令怀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那女子见怀暄犹豫,再顾不得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哽咽着说:“公子,你在我家中的时候,父亲对你如亲人一般,难道你连这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吗?”
怀暄见她这个样子,慌得手忙脚乱,又不便去扶她,急得连声道:“小姐不要这样,快请起来,这样子折杀人了!观月听涛,你们快去扶小姐起来!小姐,我们到茶肆里坐下慢慢说吧。”
观月听涛板着脸过去,硬是搀起了那女子,将她扶到店中,按在椅子上坐下了。
那两个小厮从盒中取出一个锦垫铺在椅子上,这才请怀暄坐了。
观月给听涛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取了汤瓶茶盏,往灶下点汤。
过不多时,观月端了两盏玫瑰香露来,放在二人面前,道:“公子,夫人,喝盏玫瑰露吧。玫瑰露利肺脾,益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