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身体被猛烈地碾压着,他既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任凭宇文真掀起重重巨浪将自己吞没。
这一晚宇文真做得酣畅淋漓,怀暄异乎寻常的顺从与配合令他极为痛-快-兴-奋,一些平时不敢做的姿势动作,今晚都试了个遍,怀暄纵然羞窘欲死,却也仍是任着他。
而此时怀暄那媚-人的-吟和娇艳的样子更加刺激了宇文真,他紧紧抱住怀暄的身子,直欲将他揉碎,融入到自己的血肉里去。
第二天,疲惫的怀暄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悠悠醒转,却见宇文真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怀暄脸一红,昨晚明明是宇文真折腾得厉害,可现在他却神清气爽地坐在那里,倒显得自己纵-欲-过度了。
怀暄挣扎着便要起来,宇文真忙扶住他,轻轻将他扶抱着坐了起来,低声笑道:“昨儿晚上累成那样,今儿行走坐卧可要慢慢的,别闪了身子。”
怀暄顿时臊红了面皮,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不再逞强,任宇文真给自己穿上衣服,又服侍自己洗漱了,再扶着自己到外屋用饭。
宇文真不住为怀暄挟这挟那,一个劲要他多吃,生怕他在路上饿到了。
宇文真边盯着怀暄吃东西,一边不住地嘱咐这嘱咐那,叮咛的事情从早上起床直到晚上休息,连一点小小细节都不放过,嘴贴着耳朵要怀暄听自己的话,务必小心爱惜身体。
怀暄一边吃东西,一边连连点头,心中又好笑又感动,自己已经二十多岁,宇文真竟把自己当做不会照顾身体的孩子,老母鸡一般叮嘱不休,可他比自己还小两岁呢。
吃过了早膳,宇文真又陪着怀暄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这成日放在心坎儿上的人儿马上要去见另一个男人,宇文真心里就针扎一般难受,就像自己自幼娇养的女儿要赔出去一样,他紧紧搂住怀暄,在他身上摩挲不休。
怀暄自觉对不起宇文真,便放软了身体伏在他怀里。宇文真光润而略有薄茧的手细腻地抚摸着他,令怀暄感觉一阵甜蜜,几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马上就要起程上路。
宇文真毕竟刚强许多,这般轻怜蜜爱了好一阵,回过神来见日头已经高悬头顶,时候不早,再不起身就到了午间,便轻声吩咐观月备车。
怀暄听他让备车,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宇文真那异常清艳俊美的面容,那一种离愁别绪这时才涌了上来,只觉得要离开这温柔深情的男子实在万般不舍,不由得紧紧抱住宇文真哽咽了起来
宇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