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地住进王府,一家人分别了这么久,现在便可以安享天,有多好呢!若为着那些莫名其妙,迂腐固执的狗屁理由拒绝这近在眼前的幸福安乐,该有多可惜呢!”
怀暄听他提到亲人,心中便动摇了,但要自己以男儿之身嫁人,即使是作王妃,心中终究觉得别扭。
宇文真见怀暄已有松动的意思,手上便愈发卖力,握住怀暄的玉-茎百般撩弄引逗着,指甲尖轻轻刮过玉-柱,便如羽毛柔软地拂掠过一般,引得怀暄不住惊-喘着,身上更加热得难受。
宇文真存心迫,怎肯让他痛快,怀暄便如被悬在半空中一般,上不得下不得,实在难受,又被他刺激得不住发抖,只升不到高处去,终于哽咽着道:“真,求你…”
宇文真笑道:“现在晓得求人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答应了,我自然好好服侍你。有我这样美的丈夫可有多好,就算女子,也少有比我美的,况且又是这般温存体贴,滋润得你愈加娇嫩了,你不嫁给我,可要嫁给谁?怀暄乖,我知道你脸皮薄,说不出来的,只要你点个头就好。”
怀暄被他折磨得实在耐不住了,只得抽泣着点了点头。宇文真立刻大喜过望,在怀暄脸上一阵乱吻,不住地叫着:“怀暄宝贝,你真好!”
下面也开始用力,这一番暴风骤雨直弄得怀暄欲-仙-欲-死,不住叫唤。宇文真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重重狂潮将两人都淹没了。
好一阵后,云-雨甫毕,宇文真搂着怀暄,不住地柔声安慰,轻怜蜜爱,怀暄想到方才那搔人骨髓的甜蜜迫,而自己居然又一次屈服于他的-威-色-诱之下,便羞惭不已,红着脸道:“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用这种手段人家,今后若成了亲,不知又要用什么招数整治人。”
宇文真狡黠地一笑,道:“怀暄莫恼,谁让你一直不肯答应我,得我急了,才用了些手段。你放心,与你结为夫妇是我心中最大的愿望,只要你应了我,此生便再无他求,今后一定事事都顺着你,每夜好好伺候你。”
怀暄听了,脸色更红,道:“总是说不了两句正经话,便扯到那上面去。皇上和太后怎肯同意我们的事?莫要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真见他肯上心,欢喜不尽地说:“不要担心,我同你说过,母后皇兄已经答应了,你只是不信,待成亲之日他们都去观礼,你自然就信了。他们都是极疼爱我的,我坚持要做的事,他们最后总是会答应的。”
宇文真却没说自己最后以断指相胁,母后皇兄这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