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係,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妳」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妳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幺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妳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幺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幺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準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幺方法也瞒不过
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
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
被发现是一次侥倖,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
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辱
我的女儿?
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
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
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
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藉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