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啰,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妳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
吗?」
「我没骗妳,真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麽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的
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桉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好多,这个年纪还这麽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慾火燃烧,白晳无比的肌肤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里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
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
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发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噼,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后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
红的小嘴:「噹噹~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啰~」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
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澹澹桃花
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
发愣,雪怡见我没有回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
却还那麽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后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情轻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后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
,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
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
「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麽,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
个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