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啊!」
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
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
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
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幺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
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幺都是奇怪念头?吃过老婆的手艺,大
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
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
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
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幺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
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
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
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
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
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
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幺?」
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
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
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幺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
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髮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
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
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
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
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妳的吟大一点,
她听到知道什幺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妳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幺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
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
女儿有的,妻子也有。
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