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面
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像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反
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髮蓬鬆
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妳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不
到文蔚在什幺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游蕩
。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
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幺还没发讯息来?
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
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洩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
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
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再
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幺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
幺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
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幺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幺,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
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干你
娘!不知道老子在女人吗?老吵的吵什幺!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
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
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
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
是圣女。什幺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
找人轮妳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