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妳慰藉,平息妳现时所受
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里抽插,节
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有如海浪洩过不停
,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一
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
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埋
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的
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幺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确
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的并
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清
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怪
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后像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单遮
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人
都变得安静,彷彿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让文蔚知道一切会有什幺后果,但实在想不出别的借口
开脱,既然这是上天安排,便让一切在此时了结吧。
我带着沉稳声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侵犯妳的私隐,但因为实在太过担
心,才没多想的跑过来…」
双手把被单盖着胸前的女孩狐疑问道:「太过担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什
幺?」
我没有答话,默默点头。文蔚的脸色一瞬间发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的
秘密,自己在出卖肉体的真相!
犹如猜想一样,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个,为什幺同学父亲会知道,为什幺同学
父亲会在这里出现,是自已的接客现场。
我明白这绝不是一个揭露事实的最好环境,但别无他法,唯有尽量以一种不刺
激她的态度面对文蔚。聪明的她很快知道这不是偶然,同学父亲决不可能偶尔路过
这里,她眼珠一转,似是忆起刚才中年人拿着她的电话跟某人说话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桉头压着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电话查看视频纪录,双
眼一直没有移开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经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