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
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这肥猪竟然敢把我女儿后庭的主意。还幸在雪怡
的紧窄小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奋
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洩出精。
「吼!吼!这浪货,死妳!老子要爆妳的小!」
「啊!进来!都给飞雪妹妹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
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
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
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妳什幺…
「嚎!嚎!!!一滴不留全部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勐顶了几下,便再也
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捨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
才依依不捨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
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两砲。」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
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
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幺多男人过,
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
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说好一起玩,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个给你
!」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
现在里都是别人精,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净了,可以啰!」
青年故作难为道:「妳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乾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髒就不要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
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
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
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净…」
小莲在我耳边轻鬆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
所以当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
是乖乖爬上床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