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鸡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
干我,我最爱跟大鸡巴哥哥,今晚给你们干一个晚上。」
神志迷乱的雪怡满口酒气,脚步浮浮。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
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
索:「让我看看好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乱,要
很大的鸡巴才能得我舒服。」
雪怡,别乱,我是爸爸,别这样乱来!我有口难言,酒气喷到鼻里又臭又
浓,把我也薰得头晕欲呕。雪怡乱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具,兴奋得呱呱大叫:「好
大的一根,飞雪妹妹爱死了!快给我止痒,人家的小要大鸡巴止痒!」
我思绪凌乱不堪,肉棒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情况下居然
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女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于忍无可忍
下冲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乱了!雪怡!」
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彿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
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两个人像定格般停
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头滴下,
直到整个人完全转到女儿面前。
「嗄…」
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鬚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
形轮廓。
「这…」
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
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幺都不能制止。
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头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
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女儿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