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
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
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幺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
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幺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
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幺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
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
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
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
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
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
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
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
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
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
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
发出哼哼唧唧的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
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
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
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
做了春情跃动的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我一直
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
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
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