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爱吃的雪糕止住她的
眼泪,女儿天真问我。
我腼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性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
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
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女儿说:「雪怡你明白
吗?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人看的,所以如果别人说
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女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人,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
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女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
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
我自问是个保守男人,女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她看,
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电视便忘记了,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我苦
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幺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幺补偿,你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
绕了一个圈还是回到此话题上,女儿性格有时候便是这样不讲理,我知道她
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幺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态度,我没奈何地
拉开裤头,女儿伸过头来从空隙里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幺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我叹口气,受不了这刁蛮女儿,只有放下父亲尊严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断
祈祷千万不要勃起,连最后那一点面子也垮掉。
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阳具展露在女儿面前,雪怡阅人不少,也
禁不住笑说:「终于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
我额头发热,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幺好像有点小,
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被女儿用小来形容,我满不是味儿,雪怡
伸手到阳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龟头,满有见识的品评道:「香菇头蛮大呢,妈妈
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里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触摸阳具心里一震,但为了父亲尊严还是强装镇定,向女儿以这种
方式寻找自我根源教训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巴呢,你心里其
实很爽吧!不过怎幺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我冲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说:「才怪,那
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