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
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
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
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
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
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
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
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
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
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
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
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
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
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
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
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
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
然这不是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
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
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
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
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
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幺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
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
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
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
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幺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