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跟我一同享受这个难以忘怀的时刻。
『进?进去了?是雪怡的?小?』
被温水浸着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更炙热的地带,无比紧窄令我不相信拥有这条阴
道的主人曾是一个援交女,我被牢牢包裹,已经无法用笔墨甚至言语来形容那种感
觉,只像失去灵魂,任凭男人的本能去享受这极度快慰的一刻。
「噢?好胀?是爸爸的大龟头?把雪怡塞得很满?噢噢?」雪怡发出近乎呢喃
的声音,是女人获得满足时的独有吟:「再进深点?爸爸?再进深点?」
雪怡的翘臀继续向下沉,我可以感觉大半根阳具已经进入女儿身体。可就在身
心都被溶化,五官百感都进入极乐世界的时候,本来已经抽离的魂魄突然在脑
裡敲
响一下声音。
『别让我的悲剧,发生在我的朋友身上。』
是小莲叮嘱我的声音,这一声彷彿迅速把我仅馀的一丝理智唤醒,我蓦地拉起
雪怡的身体,使自己的肉棒从她的身体抽出:「雪怡,我们不可以这样!」
本来陶醉在交合快乐间的女儿亦像被惊醒一般,她定一定神,哼着嘴说:「爸
爸你又怎么了,难得的好气氛,都给你破坏了啦。」
我急喘着气,企图让自己的理智勉强恢复过来:「雪怡,我们不可以这样,我
们是父女,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什么这样的事,我们早越轨了,昨天的事前天的事,难道又会是正常父女会
做的事情?怎么爸爸现在你才来装君子!」雪怡责难道。我为自己辩解道:「我知
道之前做的事都很错,所以便更不能错下去,如果继续下去,便是乱了。」
「不已经是乱了?有爸爸会向女儿精的吗?有女儿会给爸爸吹箫的吗?到
了现在有没做到最后还有关係吗?」
我无法回答雪怡的质问,自己犯过太多的罪,已经并非忏悔便可以获得宽恕。
雪怡扑向我怀裡说:「现在大家撕去假面具不是很好吗?你是爱干女儿的爸爸,而
我也喜欢给爸爸干,我们关上门自己快活,不就是最好的结局?」
「不?这不会是最好的结局?小莲说得不错,父女越轨从来不会有好结果,我
不可以让悲剧发生在我的女儿身上?」我懊恼不已。雪怡听到同学名字,一改刻前
的春情盪漾,脸带不悦道:「小莲?这是我俩父女的事,跟其他女人有什么关係?
爸爸你和我做爱会想起小莲,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亲密了?」
「我?」
雪怡哼起嘴角道:「昨天她和蔚蔚跟我招认了,原来你们一直瞒着我私底下联
络,全部人都当我是傻瓜!」
刚才小莲告诉我已经向雪怡坦白一事,我向女儿解释道:「雪怡,事情不是你
想的这样,我们是有联络,但大家都是因为关心你。」
「关心我?爸爸你以为小莲是好人吗?她在离间我俩。她当然不想我们好,因
为这样她便可以跟你好。」雪怡激动的道:「小莲是个恋父狂,自己的爸爸死了,
便想抢走别人的爸爸!」
「雪怡,别这样说你的朋友,小莲不是这种人。」
「哦,爸爸你这样说,即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了吗?小莲到底做了
什么事,让你这样信任她?」雪怡瞪眼问道:「你们上床了?」
我答不出话来,慌乱的表情让聪明的雪怡知道答案:「果然是这样,我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