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日常打扮,万一白大爷嫖得不尽兴,你可别怪妈妈责罚
你。」徐茹长老满脸的不高兴,仿佛嫌韵尘这风尘女子的形象不够标准。
「妈妈…………他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还要看合不合韵尘的
心意呢……白大爷,您一掷万金的来摘花楼嫖我,等下还请您手下留情呢。」说
着韵尘就凑了过来,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躯贴了上来,拉着小和尚的手,叹出俏
脸便在白离的脸上香了一口。那娇羞,那可人,那惹人怜爱,亲得小和尚心猿意
马,差点把这丫头横抱在怀里,就地正法。
「你这韵丫头,不用你嘴硬,只怕待会儿这「摘花三叠」考验,怕你熬不下
来呢……到时候可莫哭鼻子,求妈妈救你哦。」魅长老一番话,说得韵尘脸上红
得跟秋后的苹果似的,娇滴滴的答道:「徐妈妈您说什么呢??……韵尘是您从
小看着长大的,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了他,这个小色和尚。」
小和尚听着倒是想表个态,只是他白大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今晚这到底是
嫖韵尘这个名妓,还是入她的洞房;魅长老所说的摘花三叠三项考验具体又是什
么内容,他白大人心里没有底呀。
就见韵尘拉着白离,绕过屏风过堂,来到内间,一股兰香的芬芳围绕着室内,
细细看去像是韵尘的闺房,如今也装扮得跟新房似的,这窗案桌几,都放了象征
和合吉祥的饰品。只是闺房中央,摆了一架艳红色的,垂挂了数道红绸的碗口粗
细的木架子,这个分了几层不同高度的架子,顶梁上还雕了几个古字「求凤舞桐」。
韵尘见小和尚依旧满脸懵,也不说话,只是羞羞的款去了身上的紫泉袍,
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纱肚兜,一对鸽乳若隐若现,上面两颗微微凸点,
小小的玲珑剔透的浮现出来。韵尘转回身满脸情意的面对着白离,双手轻举,旁
边的王蓉和小郡主连忙走过来,将她的一双皓腕用红绸绑缚了,吊在红梁下。
韵尘低头轻说了句:「请白爷怜惜。」便怯怯的下头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长老见小和尚还是不知所措,便开口解释道:「按老理呢,恩客出
了花资,但是我们花魁姑娘却未必愿意伺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
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饶了,才好仔细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
的服侍……今日情况又稍有不同,掌门韵尘要出嫁,从今后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
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连带这整个无韵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须掌门吃些苦
头。否则就是对整个门派和她师尊不忠不孝,没法交代了。至于她能忍到什么程
度,就要看我们无韵谷和她师尊在她心目中占什么样
的地位,也看您这位新姑爷
手轻手重了。」
正说间,就见侍婢王蓉过去,伸手将捆吊着的韵尘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却不
整件扯下,只将她一对盈盈的娇乳拽了出来。韵尘胸口那一对美肉,堪堪一握,
娇挺俏立,只是上面的乳头小了些,浅浅的缩在小巧的乳晕里,同它们此刻的主
人一般,羞涩到不肯见人。而当初白离留在韵尘双乳头上的红丝,宛然没动的系
在上面,仿佛见证了二人当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规矩流程,从桌案上取过一个托盘,里面摆放了三
支二指粗的檀香。魅长老取过香来,晃火折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