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后,离开时还是要穿回衣服。」
王丽娜说:「和裸体族人士一起的人是可以裸体的,可是散席后,我们约了森表弟,不能送你们回去。」
曹俊文对殷宝琴说:「你住哪里?」
殷宝琴说了居住处,冼泳芝说:「原来和我们同区,不过不同座数。」
曹俊文说:「一会儿散席后,你们和我们一起离去,和裸体族人士一起,你们是可以裸体的。」
殷宝琴说:「好呀,谢谢你们呀。」
宴会结束后,殷宝琴、郭嘉维与冼泳芝、曹俊文一起离去,两对夫妇全裸走在街上,冼泳芝、曹俊文完全神态自如,殷宝琴、郭嘉维开始还有点怯怯,因为宴会中大家都是裸体,现在是走在街上,不是人人都是裸体的,走了好一会儿,殷宝琴和郭嘉维慢慢习惯下来,神态自如得多了,殷宝琴终于可以体验到在户外全裸自由无束的感觉了。
途中,冼泳芝谈了许多关于她全裸学校的情况,她告诉殷宝琴,很多家长都登记为裸体族,有些家长虽不是裸体族,但她们来到学校参加活动也一样会全裸的。
曹俊文也谈了许多他家族裸体活动的情况,现在他们家族聚会都是全裸的。
殷宝琴和郭嘉维听得兴趣盎然,不自不觉四人便已回到所住的屋苑小区。
四人一起走到殷宝琴和郭嘉维所住的幢楼,冼泳芝和曹俊文才走回自己所住的幢楼。
大堂保安员看着殷宝琴和郭嘉维两人全裸走进大堂,殷宝琴两个大乳房、毛毛、圆臀美腿,看得他目瞪口呆。
殷宝琴经过一晚的裸体活动,她已习惯给人看光自己裸体的目光,她看见保安员的神情,只微微一笑,便和丈夫迳直走进升降机返回自己的寓所。
两夫妻因为根本就是裸体,放下随身物品就走到浴室洗澡,洗完澡也就赤裸裸走到厅来,郭嘉维把窗帘全部打开,以前殷宝琴会有微言,今晚她还特意走到窗前,向窗外展示自己赤裸无遗的身体,让窗外的晚风轻抚自己的裸体,她感到无比的舒泰自在,就算让左邻右里看光自己的裸体,她已全不在意,还感到兴奋。
这时丈夫走到在她背后伸手到她胸前抚摸她的一对奶子,以前她绝不许丈夫在窗前做些动作,现在她已不介意,还享受在被人窥伺的兴奋,突然她瞥见厅中的电视组合地柜摆放了一尊裸女凋像,这尊裸女凋像就是刚才婚宴上的裸女凋像。
殷宝琴说:「老公,这尊裸女凋像怎会在这里的?」
郭嘉维说:「是我向森哥借回来一用的。」
殷宝琴说:「不是一对的吗?」
郭嘉维说:「森哥说他只可以借给我一尊,因为另一尊不是他的。」
殷宝琴说:「你为什么要借裸女凋像?」
郭嘉维说:「刚才在婚宴上,阿钧提及裸女凋像有一股神奇力量,我看到那裸女对我笑和眨眼,我去问阿钧,阿钧便和我去找森哥谈,原来森哥太太、他太太的闺蜜,就是今晚婚宴两位女司仪,森哥太太就是之前新闻报导那个在公众前被威胁脱光的那位女士,她们都受过这个裸女凋像的影响。」
殷宝琴说:「你也看到那裸女笑和眨眼,我都看到裸女向我微笑眨眼,还感到那个裸女好像走进我身体内。」
郭嘉维说:「哪你有没有感到好喜欢裸露,也不想穿上衣服?」
殷宝琴说:「有呀,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好喜欢裸体,也不介意在人前裸露,甚至好喜欢给人看光自己的裸体,我已经觉得穿衣服是一种束缚了。」
郭嘉维说:「这就是裸女凋像的影响力了,森哥说,那裸女凋像真神奇,既可以令女人裸身放荡,也会令男人雄风勇猛,他们就是利用裸女凋像这力量,把你表姐和表姐夫变成裸体族,我也好想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