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乱伦轶事】(4)

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

    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

    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

    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

    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

    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性床,父亲把

    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

    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

    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

    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

    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

    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

    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

    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相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

    来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后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

    「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卧室把护住包拿

    了过来。

    我头上那个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个内裤过来?

    只好轻声道:「还有内裤」。

    我这会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会竟然连胸罩都拿过来

    了。

    这里说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个衣柜,我的衣服分层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

    基本就是我一个性用,我有五条内裤,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亲也不知道是着

    急还是怎么,把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套红色内衣拿了过

    来,这是我受伤前买来,想

    着去看小启时穿的,这会竟被父亲那了过来……

    我又不好说什么,父亲就想走,我开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红色的胸罩塞到枕头底下,穿着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须得穿

    了,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心慌,这是我来月事的前兆。

    父亲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练的拆开一条护舒宝,两手并用沾到

    内裤上面,然后也不看父亲,就递给了他。

    我没法说话,我总不能说:「爸,给我穿上内裤」。

    父亲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过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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