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了出租车到了楼下,司机打
电话说人自己走不了,让人下去接。姐姐自是没法下去,我只得下来迎着。
喝的真不少,给司机付了钱,我把姐夫的胳膊架到肩膀上往电梯走,姐夫没
喝的那么不省人事,就是喝多了有些迷糊,司机怕出事才用姐夫的电话联系了家
里。姐夫的右手被我放在肩上,左手扶着他的腰,他迷糊的看了我一眼,歉声笑
道:「小静,我没喝多,他们非要让我请客,咱不是有儿子了嘛!就多喝了几杯」。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姐姐了,也没说话,就带着他往电梯摇摇晃晃走去。
姐夫嘟嘟囔囔,对我说一些听不懂的话,我也不理他,等进了电梯,按了十
五楼,架着姐夫让他靠在电梯壁上,我也好歇一歇。
姐夫此时忽然有了精神和力气,伸手抄着我的腰把我搂住在他胸前……
电梯已经启动,我心脏一下子提起来,姐夫手劲很大,双手搂着我的腰让我
紧紧贴着他,我下意识的上身往后倾斜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道:「姐夫,是我
……」
姐夫双眼没有什么焦点,似乎没有看着我,只是低头吻上了我的脖子,还呢
喃着:「小静,你真好……」
我登时全身用力,挣脱开来,我这是挣脱出来,姐夫一下子滑下去坐到了电
梯上。我一时也没心思计较他是诚心
还是无意,又赶紧费了吃奶的力气把他搀起
来出了电梯回了家。
第三件事,便是姐姐的公公,姐夫的父亲,每周末都会来这边看看他的大胖
孙子,他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是刑侦出身,年轻时破过不少案子,在公安局里也
是风云人物。当了副局长也主抓刑侦,首都公安局是公安部门最忙碌的,这一点
看他就知道了。
听姐姐说,当年姐姐的婆婆与他离婚,就是因为他常年不在家,两个孩子都
是由她婆婆抚养,这才分开了。我当时便说不应该啊!这也是工作,不能体谅一
些?姐姐却不同意,说女人也是人,婆婆自己大学教师,每天提心吊胆,还要抚
养两个孩子和照顾老人,到了两个孩子都大了才离婚也是难得了。
这是我和姐姐两种思维方式的碰撞,没有对错,姐姐跟她的婆婆关系这么好
应该也是因为这一点。不管怎么说,姐姐的公公因为常来看孙子,我倒是跟他聊
过不少次天。
我管他叫石叔,北京那边似乎都叫「亲爹」,读qing,但我们这边还是叫叔,
石叔今年四十八岁,我印象当中似乎一直穿着黑色的衣服,黝黑的皮肤不苟言笑,
烟不离手,别说罪犯,就是常人见了也有些害怕,但他抱着孙子的时候那叫一个
开心,亲个没够,胡子扎的孩子直哭他倒是哈哈大笑。姐姐对他很是尊重,姐夫
更是听话。
石叔特别喜欢我做的菜,他常年在外面吃饭,对于家常菜很是喜欢,每次都
夸我的厨艺好,我很是高兴,每次他来我都使出全身力气,炒几个拿手菜,他酒
量很大,但平常不喝,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任务。
在姐姐的月子期间,我悉心照顾,姐姐恢复的很快,老早就想出去转转,都
被我按会床上,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去受风。姐夫对我也没有太过分的动作,从那
次他酒醉之后,似乎也在跟我保持距离,我虽然安心不少,也没有太放松警惕。
姐姐出了月子,我也就想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