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圈白肉想:「平白无故地……这是咋回事了嘛?」
「你是头猪么?」翠芬说,却不把身子转过来,「好话歹话一概听不进去,
才说了, 不许胡来, ,, 不许胡来, ,转个背又忘了去!」
铁牛愣怔了一下,才回想起在吃饭时女人叮嘱过他的话来,「俺……俺没听
实在呀?平时都骂俺是头牛的,今儿却变成了猪,过两日……又不知变了别的啥
玩意,」他无辜地嚷嚷着在女人身后躺了下来,昨儿、前儿、大前儿……天天中
午从山坳里回来都要一回,今儿却不让,也是蹊跷得很,「难道……今儿不
干净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心头苦闷至极:这过门都快一年了,还不见个动静!
「你娘才不干净哩!」翠芬又骂了一句,她也不知晓铁牛他娘是不是早断了
月事,只是骂成习惯了而已,「俺今儿早上将簸箕送还了你姐……」话说了一半,
她突然停下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说的好,便打住了话头,「你说说看,你没
日没夜地着,俺这口又不是铁打成的,有哪天不是不红着肿着?你就让俺歇
歇儿不行啊?」她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不!俺睡不着哩!」铁牛伸手去拨女人,女人僵硬得橡根木头一样不搭
理他,他便将身子挪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拿话去诓她:「好啦!好啦!今儿就饶
你一回,就这样躺着和俺说说话也不行么?」
「这还差不多!俺听着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备,将身子朝后挪了挪贴了
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那紧绷绷的肉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能给予她一种厚
重的安全感。见男人呼呼地喘着半天不作声,便问了句:「你咋不说了?」
「说……咋能不说?」铁牛赶紧回答道,从小到大统共二十多年,他从来就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
「今早赶到地里,日头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头越
急尿越胀得厉害,冲到乱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吓了老大一跳……」
「别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说,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脸来了,「你铁牛的
性子俺还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吓得了你?还老大一跳咧!」
「也别这么抬举俺!你是不知道,当时……」铁牛一边说着就撑起上半身来,
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迭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肉棒往肉蚌里突了突,
分开黏湿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骚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肉穴里,气喘吁吁地说。
肉棒橡根粗树枝充满了肉穴的各个角落,糙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