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许越,沈庭那副餍足向更明显了,他人转过身撑在窗台上,烟雾缭绕里冲着许越笑。
他被手里的香烟熏的眯眼,笑的挺坏,有点不怀好意的意味了。
沈庭张嘴吐净烟,好像又冲着许越说了什么。
隔着窗户许越听不见他的声音,可看嘴型明显叫的是声哥。
上半身没遮没拦的,白净的出奇。
落地窗下边的绣球花长得又旺了一些,浅紫色挤挤挨挨,遮掩不住同样耀眼的沈庭。
很奇怪的视觉冲突,沈庭这会在许越看来又像是借着这些花的精气产生的一点妖魅。
可沈庭无疑是干净的,就像这些浅紫色的绣球花。
他是干净又纯粹的大男孩,向阳而生。
可又不是,就比如现在。
许越像是在一大捧浅紫色的绣球花里突兀瞥见一只红玫瑰,红如鲜血。
带着尖锐的利刺,惊人的浓艳。
让他心口突兀一滞。
于是许越慌乱的别过视线,下台阶时甚至踉跄一下。
这一次他在沈庭的视线里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