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
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宁卉做伸
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
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
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
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
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
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
表情。」
「没有的啦。」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
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
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
「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
「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我继续搅。
「就是啊。」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但不晓得又上了宁煮夫的套。
「但现在是了。」停顿一阵俺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宁卉咬着嘴皮开始气鼓鼓的恨着我,「你这个坏蛋,你故意颠我!」
「好嘛好嘛,不说这个,其实,我看啊,是牛导才崇拜你崇拜得不行,在我
面前称呼你开口闭口就是女神,女神哈。嘻嘻。」我嬉皮笑脸到。
「哼,」宁卉继续咬着嘴皮,「谁当他的女神了?我才不是谁的女神。」
「好嘛,不跟你搅了亲爱的,说点正经的,牛导女儿是咋回事?这女孩有点
特别哦。」
这是个显而易见宁卉作为女人应该十分敏感和感兴趣的话题。果然宁卉咬着
的嘴皮松了开来,话匣子打开:「嗯,跟牛导问起过他女儿的情况呢。他女儿蛮
可怜的,她妈生下她没多久就出国了,牛导跟孩子她妈是中学同学,本来感情很
好,但是是那种很有事业追求的女人,学生物的。」
「呵呵,奇葩了,牛导一艺术家讨一学生物的当老婆,这不明摆着的从一开
始就要把婚姻朝破裂的节奏上走嘛。」
「是啊,牛导爱人就是为了自己更高的学业理想出国深造去了,这一去就是
七八年,在国外拿到博士了都,然后现在在国外一家公司做得还不错,说是绿卡
都拿了,你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这也太为难了。我问过牛导为啥他不出
去夫妻团聚啊,牛导说他出去导的戏都是说中文的,老外看得懂啊?」
「呵呵,也是哈。我赶脚你们排的这个戏似乎有牛导这段生活经历的影子。」
「呵呵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也是这么感觉的,问过牛导他说是的。唉,就是
苦了孩子,牛导平时也忙,女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