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哪睡觉。」
「道士有宿舍的,出了膳堂左拐就是宿舍,好像这个道观都没你家大。」
乔元想起了宏伟宽阔的利娴庄。
利君芙好奇问:「你家大不大。」
乔元摇头:「你家的洗手间比我家大。」
乔元没去过利娴庄的洗手间,但猜得没错,利娴庄里的每一个洗手间,就算
是客人仆人用的洗手间都比乔元的家要大。
利君芙咯吱一笑,想起了乔元在利娴庄的鲤池边「急尿摧花」
的情景,不禁脸红:「今早我去看了看,那朵花儿没死,反而长得很好。」
乔元大乐:「下次再去你家,我再它一会,可能是我的尿给花儿增添了营
养,花儿才会茁壮成长,开得好看。」
利君芙掩嘴:「我猜也是,不过,你别得太勐,把花儿折了我要你赔,
你只需轻轻把尿水浇上去就行。」
乔元为难了:「尿尿出去哪能轻轻浇花,水池边离那朵花儿有好几米远,要
用力才能够得着。」
利君芙拚命地掩嘴,把脸儿憋红了,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这时,铁鹰堂的一位主持堂会的中年男子气沉丹田,扬声喊:「肃静。」
膳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利君芙不敢笑了,她身材娇小,躲在乔元的身后,一
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铁鹰堂进行开堂会的仪式,乔元也很好奇,他也是第一次观
看铁鹰堂的堂会仪式。
膳堂里的各路人士都神色庄重地注视着几个大汉抬出的一座红漆木大神台,
神台有一人高,中间还有一个神龛,三米长宽,有宽边龛檐,看上去如同古代房
子的屋檐。
神龛正中间,凋刻着几组精美图桉,没有文字,只有一块看上去年代很久远,
锈迹斑斑却栩栩如生的铸铁山鹰,鹰眼犀利,彷佛正盯着猎物。
奇怪的是,这只铁鹰少了两只鹰爪,这让铁鹰少了些许威勐和杀气。
「敬铁鹰。」
中年人唱着号。
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弯腰鞠躬,乔元和利君芙也跟着鞠躬。
接下来就是上香,铁鹰堂的人论辈分,按资格,陆续前往神台上香。
吴道长的资格当然比较高,他上完香后走了过来,对乔元郑重道:「阿元,
这是天意,今天铁鹰堂借道观开堂会,你既然来了,就参加堂会吧,这里属于你
年纪最小,等会你最后一个上香。」
乔元默默点头。
吴道长微微一笑,叹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上了香之后,你就是铁鹰堂的
人了,没得选择,相信你父亲也会同意的。」
乔元一抬下巴,傲然道:「是就是,我愿意。」
以前乔元多少听说过铁鹰堂的事迹,说不上向往,但老子是铁鹰堂的高辈,
做儿子的加入铁鹰堂很顺理成章。
「小姑娘就算了。」
吴道长瞧出利君芙跃跃欲试,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反而刺激了利君芙,她
马上举手:「我也要加入铁鹰堂。」
吴道长心中暗喜,随便一激将就成功,这两百万不用急着还了。
表面上,吴道长挺严肃:「加入铁鹰堂不是一时冲动闹着玩,还是……还是
以后再说,而且要有人引荐。」
利君芙忙扯乔元:「干嘛要等,乔元可以引荐呀。」
「我不引荐。」
乔元还不够老练,他没听出吴道长的心思,急得吴道长几次想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