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别打了!为什么要我们打,让外国人看热闹?」婉容制止道,
红凤吃了亏,仍然不依不饶,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我已经怀孕了。碰掉了教主会惩罚你的。」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红凤嘴上没说。行动却把她的心里话全
都说出来了。
「无能神会惩罚你的!」婉容把无能教的大神都搬出来了。
「你起来。我不打了。」看到实在无法曲声,红凤终于说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开了红凤。
红凤立即像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红凤疯起来
多少有一点不计后果的意思。她起身后趁人不注意,突然飞起一脚向婉容的小腹
踢去。
世上办事最怕这种不计后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为不但特别凶狠;而且毫无
顾忌,完全无法预测。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常人会考虑代价,『如果我这样
做了,警察会把我怎么样?单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被怎么样?我的家属今后会
怎么样?』考虑了这些之后,他们会主动放弃一下些对社会威胁特别大的报复行
动。
可是不计后果的人不考虑这些,他们想的只有自己要干的事情。最多加上一
条,『我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通常都是那种脑子有问题,有行为缺陷的
人。在人类社会中,脑残不算残疾。因为无法确诊。
而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正当红凤恼羞成怒,企图暗算婉容的时候,「啪」
的一声,红凤的飞脚突然被飞来的另一只脚给踢开了。
挡开红凤飞爪的是约翰,「你的手真黑。」歪果仁说,「人家明明让了你了。」
原来西方角斗时,公正是必不可少的,不像中国惯使诈。
「泥……起来。」接着,约翰让婉容站了起来。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女人已经
怀孕,而且怀的是这个教教主的后代。他的挺立相当不错了。
「泥……过来。」约翰把自己的一只耳朵贴在了婉容光秃秃的小腹上。另一
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这个女人的屁股。肉和肉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可惜,这时也就是个卵子刚刚着床的阶段,自然听不出个什么动静来。总不
能盼着卵子拿个花手帕子,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脚尖踢着地,和大街上来往的
精子们打着招呼说,「矮油,死鬼,你可来了!想死奴家了。」「大爷,来玩啊!」
了吧。
然后那个精子也不含糊,双手抱拳,作了个大揖,张嘴抱歉,「千山万水总
是情,我来串门行不行;大姐如若看得起,定为我主献终生」。
「呵呵。」约翰没了兴趣。「毛好扎。」(东方人的毛发比西方人的更粗,
更硬)如果他刚才还拿不定主意,没有作出最终决定的话。现在已经有了选择了。
他喜欢那种争强好胜的。因此他选择了红凤。
男人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到了婉容的怀里。毫
无悬念,婉容跟下来必然是叠好男人的裤子,把它们小心的放在一旁。
『他到底选了谁了?』两个女人反倒糊涂了。
不过,她们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
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啊!」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
几天后,徐老师来到了王老板家。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