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着爸爸单调重复的呼声,却翻
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闪烁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个17岁的少年对着自
己这样一个渐渐老去的中年妇女说爱我,而且这个年青人居然还是辈分上小了自
己一辈的外甥,妈妈依然有些不相信这样无厘头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更可怕是自己的初吻居然就是被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毛头小子夺走的,如果
被让别人知道了那自己的脸往哪搁啊。妈妈现在方才把下午高高勃起的鸡巴联系
和深夜的伍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原来它就是对着自己敬礼的。
想到伍的大鸡鸡就又感觉卵巢有些充血而微微胀痛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妈妈
察觉到自己潮水上涨,动了春情,现在妈妈很需要一个男人,她想要他的温柔地
拥抱抚摸,更想要他的强烈地抽插注入。
转过身看着自己身边熟睡的男人,犹豫一下,还是用脚轻轻地勾了勾丈夫,
默默的等待着,可惜依然是鼾声如雷,妈妈摇摇头感叹丈夫对自己如此的冷漠如
此的无动于衷,试问哪个女人不希望得到男人的温暖,愿意这样过着这样孤单冷
清的生活呢?
虽然儿子和丈夫都在身边,但是妈妈却一直都没有感受到身为一个女人的幸
福,儿子给不了,现在的丈夫也给不了的幸福。这其中的滋味妈妈在这些年里,
不知是在多少寂寞的深夜里独自品尝,又是在多少泪水中无奈地度过。
那个夜里妈妈始终在辗转反侧中消磨时间,除了压制原始的交配欲望之外,
她要思考明天如何去面对伍,毕竟伍需要在这个家里长久得生活下去,逃避已经
不是解决的办法。
妈妈需要为他做饭做菜、整理沙发收拾衣物,还有可能要帮他洗脏衣服甚至
可能还有他穿过的脏内裤,类似于可能会或即将会发生的家庭小事充斥了妈妈的
大脑,妈妈试图将它们想象的过程和理想的结果都一一在脑海中模拟。
女人通常都会为那些未发生的琐碎事弄得头昏脑胀,但似乎事实却总是朝着
相反的方向发展,所有问题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前仆后继而来,所以未来对于迷
茫中的妈妈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未知和变数。
时间在走,不容许妈妈多想,天已经慢慢的亮了。是时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
心,为家人准备早餐。走出房门前,妈妈很细心的又整理检查一遍衣着,一边叮
嘱自己:「现在家里多住了一个外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穿着,随时和伍保
持距离,不能让他再有半点想法。不能让他再越雷池半步。」
妈妈打开房门便迅速地穿过客厅,伍睡姿丑陋的像一陀大便一样的瘫在沙发
上,赤裸的上身似乎是有意在炫耀健美的胸肌,嘴角处流着睡前混合过妈妈唾
的口水,搞不好又是在做什么梦。妈妈尽量加快步子走进厨房,有意不让自己
正眼去看伍的方向。
进入厨房的妈妈专心致志的在为一家人做着一道道丰盛的早餐。一切都是在
按部就班顺利的进行着。
把最后的牛奶热好,妈妈才想起早上起来都还没有方便过。做完了早餐可以
停下来,去厕所畅快一下。妈妈把内裤慢慢的褪到膝盖处,坐到马桶上放松下体
和尿道,憋住一口气,先是一滴两滴的滴落然后堆积了一夜的体通过妈妈窄窄
的尿道,争先恐后的排出体外,肆意的将喷洒进马桶,强大的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