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妹妹已经醒了。她趴在我身边，
静静地看着我，笑得甜甜的，还带几分幼稚的邪气。我问：「难道我睡觉流口水
了？」
「不是，你猜。」
「瞎猜不到，你就直说吧，好妹妹。」
「好，见证奇迹的时候！」妹妹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这时，我惊讶地发现，
我的肉棒７０度角竖起，１２厘米左右长。这是我瘫痪以来的第一次。我看着妹
妹，笑不出去哭不出来，无奈地说：「这是对人生的抗议，还有对妹妹的致敬！」
妹妹听完我的话，笑得抱着肚子：「哥哥，你太逗了！好啊，既然它向我致
敬，那我就受领了，我要惩罚它！」
「没错，该罚！罚到它成为人民英雄，从此永垂不朽！」
「好哥哥，你别在逗我笑了！我快疯了！」
「那你就快点行动吧！它不是抗议，不是致敬，是投降！」
妹妹终于忍住笑，探过身去把我的肉棒没入嘴中。我的感觉还是麻麻的，微
微地有一种热感。妹妹的嘴一上一下套弄我的肉棒，还时不时用粉舌轻扫我的龟
头。我明显看到自己的龟头口有一股淡淡的
体往外流出。妹妹含着肉棒，眼光
也一直没离开我，她想知道我的反应，还故意把我的肉棒像摇旗一样晃动，说：
「看你投降不投降！昨晚叫你起来，你不起来；早上让你睡，你偏偏不睡。现在
就拿你去做我的早餐三明治，看你还神气什么！」
妹妹大概是受到我神经质般语言的传染，也开始胡言乱语了。我也笑笑说：
「好妹妹，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灵肉肠，可美颜丰胸，加点心有灵犀，还可以青春
永驻！」
「骗子，肉肠哪有长毛！又黑又长，像慢慢长夜。」
「毛有多长，心就有多阔；毛有多黑，爱就有多深！」
「哥哥就爱乱弹琴，妹妹现在不受这一套了！下次，我要把你毛刮掉，我讨
厌！」说完，妹妹居然真的活活地拨起了我几根阴毛。她拿在手里，在我眼前晃
动。
我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是很心痛地说：「那里有９９９朵黑玫瑰，打我１２
岁起，就陪我度过几许青春。妹妹，你就真的忍心把它们除掉。反正，我是一百
个不愿意！」
就在我们聊得正欢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外面的人不可能是别人……
第二章
「哥，从今晚开始，我要跟你学性技巧。我要成为哥哥合格的性奴。」第二
天起来后，妹妹睡在我怀里，和我谈起这个话题。
「可是，妹妹，我也没有经验。所在的技术都在情色书上，和情色影片里。」
「那好啊，哥，我要和你一起边看边学习。你要我学什么都可以。」
看着妹妹温顺的样子，我的欲火高涨，但又不想粗鲁行动，于是屏息静气，
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便问：「告诉哥，你什么时候开始看我的日记的。」
妹妹看着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哥，其实，几年前我就开始看了。就是从
你自杀那一回起，我偶然发现你的日记。日记里记叙着你自杀前几天厌世的心情，
从那时起，我就怕你再寻短见，所以时不时地看，我怕失去哥哥。后来，哥写的
心情都是向好的方面发展的，我开始安心了下来，之后，就比较少看了。直到中
秋节前一天，我给你打扫房间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看了你的日记，当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