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母亲开始缠绵

不长,72年、75年,王水花、陶义相继去世,家里一下冷清了许多。

    陶龙从出生开始就与母亲刘娟睡一床。75年下半年,他升五年级时,刘娟

    本想与他分开睡的,但他不肯,也就算了。

    陶村以及周边地区是山区,人口不多,经济落后,交通不便,附近方圆几十

    里都只有小学,没有初中。按照惯例,陶龙他们这届毕业生于76年4月底都报

    考了南林二中,然后进入复习阶段,准备迎考。

    1976年5月5日,是陶龙12岁生日,同时也是刘娟27岁生日,只是

    她暂时不知道罢了。与往年一样,刘娟一早就去买了一斤多肉,准备烧一碗陶龙

    最爱吃的红烧肉。

    上午,刘娟与几个妇女(刘娟不记得她们的名字,在此姑且用甲乙丙丁来称

    呼)在河边洗衣服。洗着洗着,几个妇女聊起天来。

    甲说:「又没油又没盐,怎么那么有味啊。」

    乙接口说:「是啊,除了我来身上的那几天,我家那位每天都要在我身上折

    腾半个来小时,完了以后骨头都是酥的,太有味了。」

    丙也附和道:「我家那位也一样,除了那几天外,天天都要,而且

    前都要先亲嘴、吸奶、摸,搞得我的里流了许多水之后,他才开始. 」

    丁就像找到了知音似的:「那才是会呢,不然的话,里面干干的,弄起

    来就像是强,体会不到乐趣不说,还很痛呢。刚结婚那会儿,我跟我家那位什

    么都不懂,的时候里一点水都没有,简直痛死我了。后来我问我姐,才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

    甲问众女:「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自己心里想得要命,可是男人的鸡

    巴却不争气,软绵绵的?」

    丙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很想知道甲是怎么解决的,于是问甲:「你是怎么做

    的,能告诉我们吗?」

    尽管有点不好意思,但甲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头几年没什么,忍忍就过

    去了。这两年有时实在忍不住就用手撸男人的鸡巴,如果还没硬起来就手嘴并用。」

    丁很好奇:「手嘴并用?能说具体点吗?」

    感觉到众女都没有尝试过,甲颇为自豪:「就是在手撸的同时,用嘴巴舔男

    人下面的光头和蛋蛋,一般不需要多久就会硬。记得有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

    事,他的鸡巴始终都半软不硬的,情急之下,我就把他整根鸡巴都含进嘴里,不

    停地吸吮,几分钟后终于让它硬了起来,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乙学到了一招,很是感激甲:「这就叫功夫不负有心人。确实是个好办法,

    说不定哪天我会用在我男人身上。」

    刘娟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她竖着耳朵听,没漏一个字。

    这天晚上刘娟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都无法入眠。

    她想,真的那么美妙吗,结婚那几天除了疼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现

    在都27岁了,儿子也快小学毕业了,居然还没有真正体会到的乐趣,真是

    太遗憾了。可以用什么方式尝试一下呢?要么再嫁人,要么去偷人,只有这两条

    路。再嫁人怕大壮回来不好交待,偷人如果不被人发现倒好说,但世上没有不透

    风的墙,万一被人抓住的话,脸往哪搁呢。

    这时她看着身边熟睡的陶龙,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龙儿满12岁了,就算

    现在不能真正地,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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