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巡视着周围看有没有卫生纸或是其他东西可拿。唯一一包
卫生纸在床头旁边,不走过去拿不到,妈妈脸色微红的看着我那已经开始抖动的狰狞肉棒
,只好放弃拿卫生纸的念头,转到我正前方半蹲了下来,让我的鸟正对着妈妈的一双丝腿
,手上套弄的速度则加快了许多。
“唉...啊!!”我见妈妈打算直接让我在她的丝袜上,用腿接住我的精,让我
再也忍受不住。下体往前一挺,深红色的龟头突出包皮,强力抖动着弹出憋了很久的腥
臭精。还可以听到精出打在丝袜上噗哧噗哧的声音,一坨又一坨混浊的白浆就这样
直击在妈妈的丝袜大腿上。妈妈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让我粗壮的男根持续在她冰凉的
掌心中,畅快的放出代表欲望的脓汁,舒爽得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在精逐渐结束之
后,妈妈才慢慢地减缓速度,手上加点力道想要将我尿道中残余的精全都挤出。
我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快感十足的精过程,也将我眼前的那对黑丝大腿都满了
混浊的白色精汁。待肉棒缩回原本的尺寸,妈妈这才从半蹲站了起来,到床头抽了卫生纸
稍微将腿上的精擦拭一下,至少让它们不会滴下,然后再将沾染了白浆的丝袜在我面前
快速地脱下,拿在手上推开房门。
“你爸待会就回来了,自己快擦一擦。”然后走出去的同时,又回头补了一句:“我
刚说了,以后没有了。”然后就转过那红润的脸走出了房门。
我啊的一声往后倒在了床上,细细品味着刚刚那几分钟的一切,要把这次经历深深烙
在脑海;除了这之外,再也什麽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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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以后没有了,还真的说到做到。我以为妈妈已经放下戒心一次,之后就会习惯
,然后一次一次接受我的要求。但后来我去偷摸妈妈的丝袜腿,搭配上殷殷企盼的表情,
妈妈只是快速拂开我的手然后投给我一个严厉的眼神。
于是我换个方向进攻:如果妈妈不愿意再次动手帮我打手枪,那我退回来一点,再偷
用妈妈的丝袜打手枪如何?
当然这样作的前提是我保持良好的成绩,因为那是我与妈妈谈判唯一的筹码。我在班
上的成绩排名如果好看,妈妈的容忍度似乎就会提高一点。也因此我每天都很辛苦地维持
着晚自习的习惯。而决定试探妈妈底线的那天,我递给了她一张第三名的成绩单。妈妈笑
得很开心,鼓励着我下次也要好好保持,如果能再更进一步就更好。
我没有在这时候直接提出要求,毕竟妈妈脸皮薄,我怕她会拒绝。所以我在当晚等到
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蹑手蹑脚的到阳台,把妈妈今天上班所穿的那双丝袜拿下来,套在肉
棒上狠狠的打了一枪,把一大沱又白又浓的精全在里面,然后完全不清理的就直接回
房睡觉。
我想妈妈不可能装作没事的,她一定会再找我说些什麽,只是会叫我以后别再这样吗
?她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应该也知道这只是对牛弹琴。
果然隔天放学回家之后,趁着爸爸还没回家之前,妈妈又把我叫到客厅进行劝说。
“小泉,你一定要这样吗?”妈妈语重心长地说。
“妈妈你说什麽?什麽意思?”我装傻说道。
“是不是一定要用妈妈的丝袜?”经过之前几次事件之后,妈妈提出来似乎也不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