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下,舔过微昂的下巴,纤细的颈脉,」
你要好好放松,让爹给你好好捅捅……「再一直往上,回到樱唇,」
不然会很痛,很痛的……「这时驸马的脸就与公主的脸平贴,公主望进驸马如今如蛇一般锁紧自己的眼睛,连呼吸都惊恐得颤抖。
随着舌头一路往上,放在公主腹上的手,却向下而行,滑至娇艳得花一般张开的阴唇时,突然伸出两指,便狠狠地捅了进去。两指进去後,便压住娇唇两边,用力的扩分开来。
「啊……好痛啊。」
公主的娇颜顿时涨红,痛得摆向了一边,乌黑的发丝覆盖了半边的脸,让渗出的冷汗沾染了去。
这驸马好不容易攀上的皇家公主,平日里闺房弄乐,总是急躁不得,行房之前总得宠哄一番,不像如今,公主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花唇虽然湿润,也让酒瓶子开阔了些,确不似平日里自然的进行松阔。如今让这驸马一撑,自是痛得死去活来。
第06章
「乖,我儿,知道爹要了你这娇滴滴的娘子,还帮着你爹我松动松动啊……「南征将军为驸马的行为笑开了去,自古以来,还没有几人能帮着自己的爹自己的媳妇的。
别看这驸马爷是个文人,这将军府培养出来的文人就是和别的不一样。
早在十五岁生辰之时,已被南征将军带上青楼破了童子之身,二人共享一十三四岁的雏妓,整整三日,离开之时,雏妓双手後绑跪趴於床上,下巴脱臼不能合,布满的全身仍可见密布的紫青瘀痕,下身两处小穴大张黑洞,不停的有精喷冒,连出道已久的老鸨也不忍目睹。亦曾在弱冠之年,酒醉时将一七岁幼女拖至房内一夜,翌日,幼女双腿不能拢。
这驸马爷平日里斯斯文文,没个斤两,若真使起手段来,这皇家的公主自不是对手。
驸马将紧吸着自己手指的肉穴向两边分开了去,「不要,好痛……好痛啊……「这南征将军毫不费力的将硬实的龙头给挺进公主的肉穴,」
丫娘的,好紧啊……「层层的嫩肉随即咬覆上来,纵有驸马的帮忙,公主的娇穴依然紧塞得狠。丫的。不管了,将军两手穿过公主的膝盖窝,用力将公主的腰臀高高抬起,一鼓作气,狠将地将肉龙向下捅杀开去。一条欲龙便直直得捅入一半有余。
「啊……不要了,不要再进了……」
公主只见南征将军将剩下的那半截欲龙也要将挺将而入,扭动着身躯便想逃开。
可杀红了眼的南征将军怎可能让到嘴的肉给逃了去,双手一握,扯着那白嫩的大腿一拉,接着腰腹一挺,而驸马爷也在此时用两指抠住阴唇的内肉用力一提开,那黝黑的将矛便直直地挺进到了子宫口的小嘴儿。
「啊……好爽,好紧啊……好久不曾过这样的极品。」
这花壶似的骚穴此刻正不停的张吸着,两片肥厚的花唇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肉棒,内里更是爽快,层层的皱褶被撞开後,又不甘地咬吸着肉棒,还有那深处的一张小嘴,像未食过荤似的,不停颤动,碰触到龙头那张小口,酸酸麻麻的,差点就忍不住给喷了去。
「呃……碰到了……碰到了……」
公主挺直腰身一会,便瘫软了下来,纵使下唇胀痛不已,却再也无力反抗。
驸马衣着完整,看着躺在案上全裸的公主,大大敞开的大腿根处,衔接着一小截很壮的男根,其余的全入了内。南征将军现在的样子甚是舒畅,仰头深喘气,臀肉收紧,下腹微微前後挺动,不时扭转几下,不再深入,仅在於享受一下自己龙口与那小小的花宫口亲吻的感觉。细细的,酸酸的,好不快活。
倒是那玉公主,最受不了这种要上不下的「温柔」折磨,原本被强行涨穿的阴唇,给南征将军这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