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离夏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那里
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
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吟着,忍受着公爹
最后的喷。
下午伺候孩子时,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
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
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
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还是魏喜发现了小孙子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了一声,
无声无息中就把小诚诚的尿布换了,
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宗建跟了出去,「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
不用高压锅啊」宗建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着高粱穗
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锅里的水
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宗建说着,伸手要去抢,
但还是被魏喜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
干」魏喜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宗建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
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
去管它了。
浴室里,离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然
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来没有
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粘稠的
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
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离夏啃着粘玉米,享受
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把
离夏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样子
很可爱,宗建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宗建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
捣在一个提篮子里,魏喜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魏云龙家,街里
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魏喜打开后院的老宅,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
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
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魏喜这个行家里手
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