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４）
在颜月舞进去浴室以后，玛利亚仍在细心地替我以消毒药品清理伤口，并且
贴上胶布。在伏在她大腿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温暖，感叹一位专业的女仆原来真是
如此动人，难怪世界各地有那么多宅男喜爱，并到那明知不是真正女仆的咖啡室
光顾。
「好了，简单的消毒完成了，余下来的就让小姐替你做吧，她刚才在电话里
说要亲自为你洗。」玛利亚收起桌子上的用品，柔柔的笑着。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想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女王出来，没想到玛利亚却开始
替我脱掉校服。
「玛利亚小姐，你在做什么？」我有点吃惊的问，玛利亚仍是一贯的温柔笑
容：「小姐不是说要亲自替你洗吗？你当然要脱衣服。」
「但。。。」我想推却这才认识十来分钟便要脱我衣服的女仆，毕竟这并不
是一间桑拿浴室，不应该刚知道对方名字就让她替你脱光。好吧，我承认未成年
的我是从没去过那快乐的地方，一切都只是道听途说，再加上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来幻想当中的情况，还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几发手枪。
可是玛利亚作为一个８岁就开始服侍主人的女仆，如果连我这样的一只小鸡
都可以反抗她的命令，那实在是侮辱了她的专业。她以温柔的眼神厉了我一眼，
好的，我明白以『温柔』的眼神『厉』了我一眼这句子在逻辑上是有问题，但我
实在没法找到最好的形容词。
这一眼后我不敢再动，让玛利亚可以用她惊人的速度剥光我身上的衣服，那
速度真的很惊人，在我仍讶异这突发情况的一秒里，她已经顺利把我脱剩一条内
裤，并窝心地把褪下来的衫裤鞋袜都妥贴地折迭起来。
我很后悔，今早因为赶着出门，我没有更换新的内裤。
我双手掩着下体，想死守最后一道防线。玛利亚伸出手来，温婉的脸上扬起
一个带有命令的微笑，让我发觉她的身份虽然是一个女仆，但应该更有做主人的
潜质。
就像过往每一次屈服于强权一样，我知道无法反抗残酷的命运，默默地想自
行把内裤脱下，可是立刻又看到玛利亚的眉睫一动，我明白她要的，不是这个。
我再一次肯定，玛利亚其实是一个主人。
我叹口气，算了，我应该早就学会，这是我的人生。
看到我垂下双手没有反抗，玛利亚满意地用指头勾下内裤。当那自卑的旗杆
挥动在空气的时候，她的眼神有点惊愕，但随即漾起原来如此的笑容。我不明白
她发现了什么，老师曾说过女人的观察力永远比男人要强，我想这个半秒钟的谜
团，我是直到死的一天也不会找到真相。
玛利亚体谅到我这个进入青春期不久的男生，是会羞于在异性前露出那叫人
惭愧的器官，她友善地指着浴室的大门，意味着女王在里面等我。
我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事实，虽然在公交车上颜月舞已清楚表明我俩今天是
需要进行另一次的性爱，但我没想过竟然可以跟尊敬的女王共浴。我害怕会开罪
心情仍有点差劣的颜月舞，可是在领略过玛利亚的强硬后，我更明白到这位表面
温柔的女仆，实际上亦是一个绝不容许任何人不服从她命令的女生。
我只能说，女王跟女仆，其实是同一类人。
我没有选择，战战兢兢地走进弥漫着水蒸汽的浴室。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