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家仁光着膀子走了进来,“家义该你了。”说完就对瘫躺在床上的母亲
的肥奶就是左右开弓十几下,“快起来,给我舔硬了,好干你这个骚货”,素芬
刚从欲的高潮恢复过来,“喔!我们的大美人,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要吃鸡巴
啦?喂大哥,好好表现一下喔!安慰安慰咱妈嘛。”家信眼神邪恶的笑着说。把
阳具送入母亲张开的嘴,可怜素芬被肉棒塞住,有苦却说不出。
也许是男人不肯示弱的个性,加上今天的新婚比平时更卖力的干着自己的母
亲,也不管母亲的哀哀求饶,阳具奋力的进出母亲的骚。
过一会儿,可能是家仁插自己妈妈的场面太过刺激,家信的阳具硬的发疼。
不由揪住素芬的两个奶头用力拉拧,但由于被家仁阳具的活塞运动搞的全身酥麻
无力,只能咬着嘴唇无力的用双手把他推开。“不要我不要啊……好疼喔”素芬
虚应故事的拒绝着。“干!装……再假就不像啦,骚货!”家信说道,一边打的
吊在胸前的奶子乱颤。“啊啊……不要啊真的不要啊!”
这时除了刚才家仁的阳具还插在骚外,现在家信又把素芬抓起来换作跪趴
在床上,家信在上用手指插着素芬的由于被快速的抽插而不断蠕动的屁眼,底下
的骚插着家仁的阳具,可怜的素芬只能发出虚弱的吟来响应这两个儿子无情
的,素芬从未同时被这么多阳具同时插过,被阳具同时干的素芬是呼天抢地
、欲仙欲死,除了应接不暇外只能哀哀告饶。
家义进了屋子就见任楠荫仰卧床上,分开她的大腿,手指分开柔嫩的阴唇,
将手指缓慢的插进她的肉洞里。任楠荫感到有东西进入她红肿的阴道,她颤栗惊
恐,紧接着她阴道突感奇痛,如被烙铁针刺,她不禁惊怖尖叫。
“刚才你仍是处女,现在我可以确定你已不再是!”他露齿而笑。一会后,
家义跨跪在任楠荫胸上,阳具在她面前幌动,她可看到他龟头马眼有透明的沾
泌出。家义将龟头凑在她嘴边,“张口吸它!”他命令她:“你要是做得好,我
就不会伤害你!”“不!不!不!”任楠荫哭泣着,将头偏侧开去,家义的龟头
在她面腮上留下亮晶的细丝沾痕迹。
他捉住她的两颊,将龟头硬塞进她的嘴唇间,迫使她张口。阳具进入嘴中,
她感到难以呼吸,龟头顶入喉咙。她嘴中觉得很是苦涩。
家义粗野的分开她的白嫩大腿,跪在她腿间,将又大又硬的阳具头放在阴唇
间磨弄了几次,在龟头上涂抹了一些唾,将龟头凑在阴道入口,猛力的一挺腰
,一下就将鸡巴几乎全根插入了她犹在泌血的紧狭的肉洞,再一挺他的龟头就碰
触到了她的子宫颈。
任楠荫觉得她下体被硬木棒强行进入,阴道被撑开,铁硬的棒头犹在向里钻
插,试图更深的进入。她涨痛得一再尖声高叫。然后突然将深插在任楠荫骚中
的阳具拔出,在她的阴蒂上抽打了几下,再立即用力全根插入,迫开初经男人进
入的阴道肉壁,捅入她的小里。
“尝尝这味道!”家义在任楠荫耳边轻说:“尝尝我这大鸡巴的味道!”一
只大手紧扣她的两只细嫩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压在床上;另一只大手搓揉她
的鼓蓬的乳房,拇指捻弄乳头。
任楠荫的下阴被巨棒撑涨,她尖嚎叫痛,她觉得那硬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