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信吐出了任楠荫的舌头,扶着肉棒,放在她的已经变的湿滑异常的骚上
,用力向上顶,任楠荫也将手伸到下边,配合地扳开肉唇,让家信更容易地将他
的粗大坚硬的阳具插进去。
那种充实的感觉又来了,他和她侧躺在床上,并将任楠荫的一边大腿用手托
着,让骚张开一点,家信的下边则用力的向上动起来。
任楠荫反手抱着了家信的头,摸着他有着粗粗胡须根的脸,这样的姿势真是
荡无比。在动了百多下后,他从后边转到前边,将她的一边大腿架在肩上,
他抱着她的大腿向前挺动,一只手握着乳房玩弄着。又了百多下,他将她的大
腿一放,趴在她的身上,任楠荫这时已来了高潮,家信也在她的阴道内发了。魏大龙的出生使得整个家里都变的和睦起来,兄弟三人对任楠荫也变得好点
了,毕竟她给这个家带来了传宗的下一代。
何素芬为了留住任楠荫,自出生就开始每晚在任楠荫的阴道里放上一种私下
流传的中草药配制的药,在月子期间和以后的三个月都不让男人碰她,为的是
保护好身子好生更多的孩子,这也使得日后任楠荫变成了妇,没有男人她会很
难受。
魏大龙半岁时二爸爸给他做了包皮切割,用钢笔的金属套将大龙的龟头套住
,将包皮套在钢笔套上,再用细绳把要割去的部分扎紧,每天紧一次,使被要割
去的部分血不流通,一周左右就会坏死,十天就会脱落,不会出血。
等到大龙一岁时,晚上妈妈任楠荫给大龙喂完奶,三个人就压住她,让她象
狗一样的跪在床上,肥白的屁股高高的噘起,强迫任楠荫为儿子口交,任楠荫根
本不干,三人就不停的用柳条抽打白嫩的屁股,直到任楠荫用嘴含住儿子的小鸡
鸡,三人才开始细细地把玩着任楠荫身体的每一部分。
第一个的是家仁,任楠荫的头俯在儿子大龙的两腿间,家仁细细地摸着任楠
荫的脸、耳朵和脖子,还俯下头吻她耳朵后面光裸的脖子。
第二个是家义,他使劲地揉着任楠荫刚喂过大龙而排空的柔软的乳房,用嘴
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任楠荫的乳头已经兴奋的挺立了。
第三个是家信,他和家仁一起把玩着任楠荫的最隐秘处,轮流把手指没入她
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都激起她轻微的颤抖和吟。
家信抚摸着任楠荫雪白无暇的大腿,眼睛却望着她那不断被撑开的阴部。他
们把任楠荫翻来翻去的弄,大龙居然开始兴奋地挺立起来了。
“哈哈!原来她和婊子一样会湿啊!”在换了几次位置后,家仁把手指从任
楠荫阴道里抽出来高高地举起来给大家看。
在场的每个人都看见他的手指上闪闪发光,沾满了任楠荫的水。其实谁都
知道随便哪个女人被这样玩弄都会湿的。“对你的老公们说你爽不爽?婊子。”
家仁命令道。
“是、是很舒服。”任楠荫半天终于吐出这么一句,尽管已经被兄弟三人玩
弄了一年多了,而且还为他们生下了大龙,但屈辱的泪水还是涌了出来。
“那你和婊子是一样的喽!那你是不是骚货、妇?”家仁继续追问。“是
的,我和婊子一样,我就是骚货、妇。”任楠荫被迫说出了这句后,泪水已在
脸上划出一道凄婉的弧线,她知道只有顺从他们才不会受到额外的痛